只剩我一人唱歌一人吃飯,玻璃如刀大膽踩過卻眼紅不敢望江面。會有來世嗎?想問卻不敢。”
“味苦的柚子和紅貝斯的弦,指尖顫抖掉了撥片撿起時會想你的臉。”
唯一的伴奏聲也停了,謝經年突然低下頭去,頭髮遮著看不清他的表情,麥克風只傳出剋制的喘息。他艱難捱過,清唱了最後一句。
“經年是幾年,你距我很遠。”
演唱會至此落幕,謝經年始終未動,霍學川、方知謹、尤拉和邊梅雪也還在原處坐著,歌迷散場離開,工作人員收拾清理,人去樓空,他們還靜默在夜色裡。
誰都沒走,藉著一盞小燈下的微弱光芒,五個人開了六瓶啤酒。謝經年把一罐放在旁邊空位上,說:“謝謝兄弟們捧場,我今天特高興。”
“我們也特高興。”霍學川幹了一半,“我和方兒拍戲,年哥搞音樂,胖子主持,尤拉老婆孩子熱炕頭,但是聚到一起咱們還是一個組合。”
話只說了兩句,他們沉默著乾杯,謝經年喝完自己的又把元遠那瓶喝了。廣闊夜空下,幾個人像尋常的同學兄弟一樣,沒有一絲隔閡。
花開六朵,各有各的長短之處,可惜他們是男子組合,這麼比喻有點兒太粉紅。
最初雖然一個組合,但誰跟誰都不合,演變成今天這樣著實有趣,只能說凡事有例外,人也難以單純地分好壞。
三八的霍學川,好模樣的方知謹,愛裝逼的謝經年,曾經的快樂小元,混血混蠢了的尤拉,還有好色但仗義的邊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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