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妻子已經離婚,但鄭佩生徵求了女人的意見,如果願意還是可以跟他一起回去,農村離婚的女人是不準回孃家的,所以鄭佩生帶上這個溫良淳厚的孩子母親回到家裡的祖屋。父母並不知道鄭佩生的事,就算知道,他們也干涉不了這個小兒子的任何決定,從小就是這樣,更何況現在兒子已經30多歲在外面還混得可以呼風喚雨,男人的地位是靠金錢與權力決定的,這個就連在家庭裡面都實用。鄭佩生的大哥在鄉里也混得風生水起,所以每次過年,鄭佩生家都熱鬧非凡,這些人有的是扒結,有的是敬畏,當然也有的是恨他們,掙錢就是這樣,你多掙了,別人就會少掙,利益不可能是平等的。
一年到頭農村這時侯是最熱鬧的,從改革開放以來好像中國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年輕人一定要逃離土地到城裡打拼,於是整個中國的農村現狀就是在城裡拼命打工掙了錢然後又在鄉下蓋上個三層樓,可一年到頭就只在這新樓房裡睡上一個星期半個月,最後就乘老人跟孩子守著這幢三層樓過日子,鄭佩生一家十多個人晚上圍在一起吃飯,大哥家兩個兒子已經成年,在鎮上開了個超市生意收入頗豐,兩位老人現守在祖屋,鄭佩生有心接他們到城裡去住,但老人家堅決不同意,在這裡土生土長几十年住到別處哪能習慣。鄭佩生也就不在勉強,吃完年夜飯孩子們都去放煙花,大人們湊了一桌陪兩位老人打麻將,女人開始收拾碗筷,鄭佩生不愛打麻將,在外面應酬時他才會玩幾圈,而且從來不贏領導們的錢。並不是他牌技不精,而是麻將桌上也是間接行賄的一種方式。鄭佩生走出房間來到前院抽空打電話給柳程成,對方沒接,兩人雖然住在一起幾個月,但關係並沒有多大改善,鄭佩生不忙的時候回家做飯,柳程成吃完飯會洗碗,兩人的衣服從來都是分開洗,因為柳程成只管自已的,衛生的話鄭佩生已經請了家政公司,一個星期來打掃一次順把自已一週積累的髒衣服也給解決了。如果鄭佩生幾天不做飯,柳程成就煮泡麵,叫外賣,在學校吃食堂,偶爾自已做飯也是敷儼了事,雖然柳程成現在不看書了,但兩人交流的東西少之又少,表面上看起來柳程成好像已經屈服了,但實際上哪人內心還是在頑強拒絕把自已當成愛人。農村的夜裡隔外的冷,鄭佩生豎了豎衣領點燃一根菸靜靜的抽起來,兩人已經十多天沒見面,哪人就沒想過自已嗎?睡了這麼久,就是動物都暖出感情了,何況是人,他用手機發了資訊只有三個字“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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