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嗚嗚地要哭了一樣辯解說他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沒有錢了,再也不敢了。貴州山區少數名族,沒有父親,助學貸款,困難補助,看來,他的家庭應該是真的很困難。
考試周的第一個禮拜二的傍晚下起了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飄飄灑灑的並不大。吃完飯,兩人穿上外套,戴上圍巾帽子,興致頗好,非常浪漫地要去進行一場雪中漫步。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去,路燈都已經亮起來了。這時候雪落到地上還不成規模,只有薄薄的一層白色。沒有風,雪花簌簌地落在帽子圍巾上。鄭陸看自己鼻尖下的圍巾上落了幾片雪花,便伸出舌頭去舔食。陶承柏在他伸舌頭的時候,忽然抬手快速用食指戳在了上面。鄭陸蹙眉叫了一聲,陶承柏呵呵何自己先笑了,抓住了鄭陸要拍他的手,塞進自己的羽絨服口袋裡。兩隻手在溫暖狹窄的空間裡你拉我往地鬧了一會,最後安靜妥帖地握在了一起。
兩人於是一邊閒庭信步,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剛才打電話我聽叔問你有沒有女朋友?”陶承柏仰著頭看著天幕上的雪花,閒閒地問。
“嗯——”鄭陸點了點頭,拖著音回答。陶承柏無聲地笑了一下。
“承柏?”
“嗯?”
鄭陸什麼也沒說,陶承柏用力捏了捏手心裡的那隻手,鄭陸的手手指修長,手掌較薄,軟中有硬,正好夠他一握。
“下禮拜考完了,咱們去給姥爺和小妮妮買禮物吧。”鄭陸隔了一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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