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反而更擔憂了。
他這些年和師弟交過幾次手,知道師弟如今的內力減得有多麼恐怖。他先前暗中看過,也覺得不像是內傷,原以為紀神醫會有些辦法,沒想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就有問題了。
他師弟性子乖張,容易得罪人,莫不是在外面造的孽,害人家追到中原來了?
他覺得頭疼。
葉右不知他家師兄的心思,問道:“剛剛紀神醫為何要問我的門派?”
“紀神醫行醫向來有幾條規矩,只要別犯,他便不會見死不救,”聞人恆道,“那些規律裡其中一條是‘邪派的一律不救’,所以他才會問一句。”
葉右挑眉:“那……”
他本想提魔教,但話在嘴裡轉了一圈,換了問法,“我是正是邪?”
“這誰知道,”聞人恆的語氣很無奈,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似的,“師兄也想弄清你到底是什麼門派的,這不是沒辦法麼?既然不清楚,那你便暫時算我雙極門的人了。”
葉右越來越覺得他師兄除去難對付外還挺無恥的,不過看師兄這樣子,他八成便是邪派的人了,究竟是魔教的還是與魔教有仇?
話說回來,他真會加入邪派?
聞人恆看他一眼:“在想什麼?”
葉右認真道:“我覺得我這麼正直善良,不會是邪派的。”
“……”聞人恆看了看他,“嗯。”
二人到的比較晚,王家已經住了不少人,但為了以防萬一,家主預留了幾間客房,聞人恆自然屬於有資格入住的那一批,便帶著師弟住下了,然後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熬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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