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的圍巾,一雙清澈的眼眸雖然藏在金絲眼鏡中也難以掩飾其中的喜悅與溫柔,只是那份喜悅和溫柔不是衝著白樺而是衝著他身邊的耿佳木,也就是昔日的心理醫生詹森。那雙眼中所含的情誼對於白樺來說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以前每一天睜開眼睛就會看見,可是現在它不屬於他,屬於別的人了。
“莊亦!”白樺的聲音沙啞的可怕,帶著無限的悲切與哭音,黑亮的眼眸內此時全是淚水,順著臉部的曲線往下打溼了整張臉,一向色澤柔軟的粉唇此時蒼白無色的微張。整個人充滿了無限祈求的看著莊亦。
可是莊亦卻只是轉過頭隨意的看了一眼白樺,澄澈的眼眸內沒有絲毫的情感,就只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莫名其妙叫著自己名字哭泣的陌生人。
“請問你是?”莊亦問道,疏離而冷漠。倒是一旁的耿佳木嘆了口氣拿著紙巾遞給白樺,讓白樺擦一擦眼淚衝著白樺說到:“他失憶了,不記得了。”
失憶!怎么可以失憶!你怎么可以不記得我!……白樺看著莊亦眼中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溼潤的眼眸當中全是如泣如訴的控訴與不可置信。此時的白樺的心碎的就像是大年初一剁壞了的餃子餡一般,血肉模糊間夾滿了五味雜陳全tmd是苦澀!白樺多想要衝著莊亦咆哮出聲,告訴對方自己到底是誰,告訴對方他們之間的羈絆到底有多深,可是白樺做不到因為他哭的開始打嗝了!
“你!嗝!怎么嗝!嗝!嗯額!怎么嗝!……”一個又一個的哭嗝接連不斷夾雜著白樺斷斷續續的說話聲,以及那些控制不住噴出來的晶瑩中好似夾雜著小彩虹的水珠讓白樺顯得格外的惹人憐惜!不,其實在正常人眼中是可笑以及狼狽的,但是礙於白樺身上那濃厚的白蓮花加成讓他的一舉一動都美輪美奐美不勝收!哦!美麗的白蓮花!
莊亦看著這樣的白樺不由得微微一笑目光真誠的看著白樺說到:“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不過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起吃飯怎么樣?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火鍋?”對於白樺莊亦有一種天生的好感。
“嗯!嗝!喜歡!”白樺打著嗝忍著噴嚏努力的點了點頭,像是惹人憐愛的小白狗一樣亦步亦趨的跟著莊亦走進了房子,身後跟著情緒不明的耿佳木,陷落在陰影處的眉眼中是說不出的心煩與惆悵,耿佳木喜歡莊亦喜歡很久了,但是一直以為莊亦喜歡可愛的女孩子,直到白樺出現。
之後的火鍋吃的白樺無比的心塞,先不說那完全沒有任何滋味的清湯鍋讓白樺吃的很不爽,單說莊亦喜歡他卻從來都不知道的海產品就讓他心塞,住了那么就他竟然不知道莊亦喜歡什么真的好難過。當然最心塞的還是莊亦和耿佳木之間的默契,那種渾然一體的感覺讓白樺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外人。
“莊亦你怎么又搶我的魚丸啊!”耿佳木鼓了鼓腮幫子努力做出卡通的我很生氣的模樣看著莊亦說到,眼角的餘光悄悄的打量白樺。
“誰搶你魚丸了,明明是他主動到我的碗裡面的。”莊亦自然的說到,蘸著醬料笑著把魚丸吃掉。
“啊!我的魚丸!”
白樺可憐巴巴的咬著筷子看著莊亦和耿佳木之間打情罵俏一般食物爭奪眼眶更紅了,好像鼻涕泡泡都快要出來了,心裡面好疼好疼,好疼,疼的快要不能呼吸了,好想要離開這裡。但是作為一朵白蓮花是要有忍耐精神的,於是白樺就一直忍耐到了最後,吃完了火鍋莊亦去廚房準備水果,客廳內只有耿佳木和他兩個人。
耿佳木看著廚房中綽約的人影,低聲對白樺說到:“你不該過來的,你難道不知道你會給莊亦帶來痛苦嗎?”
不等白樺回答耿佳木機會是連珠炮一般接續說到:“莊亦已經不記得你了,所以你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剩下了。沒有的情誼的你給莊亦帶來的只會是磨難與掙扎,莊亦已經不能再遭受痛苦了。你應該還記得當初莊亦是怎么因為你而陷入危險的吧?你難道還想要再看一次嗎?再說當初和莊亦在一起你其實也是不怎么願意的吧?現在分開了不好嗎?……”那一連串的話語讓白樺無從開口,只能咬著嘴唇目光悲切的看著耿佳木傾聽。
“所以遠離莊亦,不要再見面了,對他對你都好!”耿佳木看著白樺格外認真的說到,目光無比的堅定,“好了很晚了,你也該離開了,別讓莊亦再擔心了,我送你。”
耿佳木沒有給白樺說話的時間半推半搡的把還處在失神中的白樺有禮貌的請了出去,看著關上的門耿佳木在心底小小的舒了一口氣覺得真不容易,真怕白樺一開口自己就會動搖了。身為心理醫生的耿佳木無比的相信白樺身上存在的非同尋常的說服力。
門另一邊的白樺看著緊緊閉合的大門覺得好像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癱倒在莊亦家門口,嬌弱無力的倚著冰涼的大門,蒼白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淚水。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樺渾渾噩噩的起身走了出去,隨手攔了一輛taxi坐進去抬著一張無比精緻蒼白的小臉看著司機大叔說到:“什么地方能讓我不這么傷心呢?”
於是司機大叔就把白樺送到了什么地方能讓我不這么傷心呢的店裡面,它是一間十分符合聯想的一家酒吧,除了名字長一點以外,其餘的都和別的酒吧一模一樣。
第三十九章:那個少年·酒後亂性(h)
作為一間普通的酒吧,楚楚動人的白樺到了那裡以後是一定會被搭訕的,然後傷心的白蓮花一定會拒絕。然後那些傳說中的夜店咖們就發現天哪這個世界上為何會有這種聖潔美好的人,然後就願意花點時間聽一聽白樺的訴說了解一下對方到底為什么悲傷後再次進行搭訕和約炮之後一起去酒店做一些釀釀醬醬的事情。結果,白樺這朵白蓮花竟然不按套路來根本不搭理對方的理解傾聽,只一昧的喝酒高純度的威士忌根本不加冰塊的一杯又一杯,喝得白樺自己都有一種食管被灼燒的錯覺但是心中的悲痛沒有任何的減退反而越發的濃郁,身體有些困頓可是神智卻格外的清晰,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喝醉。
白樺呆呆的看中空了的酒瓶,失魂落魄的呢喃到:“不是這樣的……我不會傷害,不會傷害,不會傷害他的……”那種宛如迷途的小羊羔一般的清純模樣和微醺時紅暈滿臉的春情讓來此放鬆的找樂子的司徒景大大的心動,當下便大步昂首的走到白樺身邊用自己的花言巧語和與生俱來的囂張氣息把所有的妄圖搭訕的人統統驅趕了之後勾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特別像是狐狸精一樣的笑容看著白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