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但所幸他這人性子方正無戾氣,不會叫人討厭。也或許正是他這樣的性子,三十年來過的波瀾不驚四平八穩,才被祁良秦騷氣刺破了一道口。
嚴柏宗把這歸結於祁良秦是個同志,而且很明顯是個零。在他的眼裡,零號和男人這中間還是有區別的。一個甘於臣服在男人胯下的零號,大概也算半個女人。他對這樣的男人有了慾望,也是動物本能。
嚴柏宗抽著煙默默地想,腦子裡浮現不斷的,還是那道纖細而圓潤的背。
細腰圓臀,長腿筆直。
有些事情就像是春汛來臨的一道堤,春汛來的猛,水面越來越高,那道堤似乎隨時都有潰堤的可能,但卻也一直牢固不可破。直到有一天這道堤破了一道極其細微的口子,或許只是一個蟻穴,但洪水迅猛,一發不可收拾,千里之堤也瞬間毀於一旦。
夏日炎熱,傷口便好的慢一些。祁良秦給傷口換紗布的時候,發現傷口有一點發炎。
“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也好心靜。這腳上的傷得早點好了才行,”要出門會友的老太太叮囑說:“讓嚴媛陪你去。”
“我不得空,我約了人了,我看大哥在,叫他送你去吧。”
嚴媛說著便去找嚴柏宗去了。祁良秦穿戴整齊,果然見嚴柏宗進來了,問說:“嚴媛說你傷口發炎了?”
祁良秦點頭,嚴柏宗走到床邊坐下:“我看看。”
祁良秦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絕,他便將紗布解開,嘴裡還不好意思地說著:“捂得緊,有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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