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是譚青青發的簡訊,估計是等急了。
“正要你們倆都回家,你就坐哥的車回去吧。這麼大的雨,打的都不方便。”嚴松偉一副很關心他的語氣說。
祁良秦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如果是他自己,他估計會趕緊擺手說不用不用,但是怎麼辦呢,小說劇情裡就是祁良秦坐嚴柏宗的車回了家,一路發生一系列叫人捏緊小手絹的事。於是他用一雙噙著雨水一樣的眸子看向嚴柏宗,故意縱起八字眉。他覺得他此刻的神情應該是有點做作的,活脫脫一個小娘炮。
嚴柏宗當然沒辦法拒絕,只對嚴松偉說:“那你呢。”
“我叫了車了。”
車子停在外頭,得從這裡跑過去,到車裡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有些溼了。嚴柏宗扯了一張紙給他,祁良秦一邊道謝一邊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但是他不止要擦臉,他還要扯開衣領擦脖子。
小說裡這一段祁良秦是非常春意盎然的。他解開領口的扣子,仰起脖子,紙巾從他的下巴滑動到他的喉結,然後擦向他的鎖骨。他到底比小說裡的祁良秦有廉恥心,他擦的比較男人,倉促,紙巾沾溼了大半,他握在手裡,開始抖腳。
他激動的時候很容易抖腳,這毛病被他媽說過很多次,說抖腳不禮貌,他這幾年已經盡力抑制,沒想到這一刻又抖上了。他用眼睛的餘光去看駕駛座上的嚴柏宗,嚴柏宗脫了潮溼的外套,只剩下裡頭的一件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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