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價錢，當然注意到了他也沒有那個概念，直接看中哪件要哪件，而且買得還不少，當然季雲刷卡付錢的時候連眉頭都不眨，他以為季雲應該是有錢的公子哥。

他們沉默地向前走，海天心裡酸酸澀澀得，心中得不到痛快只好停下來靜靜地看著季雲。

季雲見他沒有跟過來愣地站在原地，側過頭，不解地問：“怎麼？到了，上樓。”

“道長。”海天停頓了片刻，嘴張了張才發出聲音，“你確定你認識的那個是我嗎？你這為我花了那麼多錢，可別到頭一場空。”

季雲皺眉，壓下心中的驚訝，平靜地說：“這之前，不認識你。”

“不，你認識，你的眼神出賣了你，道長我本不想這麼讓你告訴我，但我不習慣一個明不白的人對我太好，這讓我有負擔。”我也怕自己的感覺欺騙了自己，也怕自己認錯了人，因為那個人在他的潛意識裡就已經很重要了。

置放在褲袋中的手無意識地握緊，季雲垂下頭，聲音沒有起伏卻透著一股苦澀，“我認識你，在夢裡，從我出生到現在，每天每天都做著同一個夢，夢裡我們穿著長袍。”他抬起頭，眼中似有一汪幽潭深不見底，“天上落下一道雷，夢中的你撲了過來在我懷裡，魂飛魄散。”

“你！你！”海天似乎無法接受這個說法，無意識地後退，嘴角卻咧開著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季雲像被抽空了一般對海天的行為視而不見，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又有誰會相信？他該得慶幸他沒說出夢裡有承諾的一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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