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買了盒感冒藥給濮然吃上,然後開始盤算他們的處境。
事情變得麻煩,濮然迷迷糊糊,讓他記起誰的電話幾乎不可能,蘇友從來沒有想到有天會需要用大腦記號碼。
身上的錢去掉房費沒剩多少,蘇友把兩個人所有的現金都擺在一起,比乞丐還可憐。
幸運的是正急的時候,在床縫裡發現了一張殘破的二十的票子,湊了湊剛好五十。蘇友跑出去跟旅店門口一個開面包車的師傅好說歹說軟磨硬泡了半個多小時,光高速費就得二十,還不算油錢,人家自然不肯。
剛好有人找這位師傅往城裡運趟貨,這才通融了一下,擠在一堆雞蛋和蔬菜中間,被送回市裡。
躺回了自己床上,又吃了藥,周身舒服了很多。不過那個呆子還杵在床邊,散發著關愛的訊號,濮然的心情便怎樣都平靜不下來。
“你還幹什麼?”
“我,我想弄點吃的……”蘇友抓著褲縫,小聲說。
“我自己叫外賣就可以了。”濮然強調了“我自己”幾個字,就是想趕蘇友走,拿電話的手中途被攔了下來。
“你生病不要吃外面的東西,又油膩又不乾淨。”
濮然撇撇嘴:“那怎麼辦,難道你來做?”
“家裡沒材料了。”
本來想扔個難題讓他退卻,沒想到還真的順著杆往上爬,濮然虛弱的按了按太陽穴。
蘇友垂著頭,臉憋的特別紅:“我存的錢都交學費了,在影廠跑龍套的工錢還不知道拿不拿的回來,原來身上的零錢……旅館還有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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