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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葛震幾乎沒有什麼脾氣,可這並不代表他的脾氣不大,遇到這種事,他肯定要發脾氣,無非就是相對柔和一點。
可這種柔和才是最狠的、最陰的。
就好比社會中一些人脾氣臭脾氣大一樣,遇到點事馬上炸開,嗷嗷叫的跟對方開幹。
事實上這種人壓根不是脾氣大,只是用這種看似的暴脾氣來標榜自己,形成自我的標籤。
你軟他更硬,你硬他就軟。
最可怕的是臉上沒有表情,但隨時可以給你一刀的人,這種才是真正的有脾氣。
“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契科夫的臉色很不好看,盯著葛震說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的確不可能,這種特種部隊代表的是一個國家,而且這種代表是全方位的。
他們只升自己的國旗,只唱自己的國歌,眼睛裡也只有自己的祖國。
反過來說,如果讓右手連或者兵者唱別人的國歌迎接來人……可能嗎?絕對不可能!
所以葛震的要求的確過分,訊號旗是一把刀,是一把槍,他們可不是軍樂隊。
刀槍的作用只有一個——攻擊。
“開個玩笑。”葛震說道:“你們不會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吧?你們迎接我的玩笑很有趣,我的玩笑是不是也很有趣?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來,就像剛才訊號旗這迎接他的隊員們一樣大笑,可惜只有他一個人在笑。
你來我往,彼此彼此。
葛震可不認為讓人家唱國歌邀請能夠實現,別說訊號旗了,就算是一支常規部隊也絕對不可能這樣做,因為這關係到國家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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