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葛獻之帶著兒子灑淚離去之後,戰爭惡虎帶著支援趕到,把將死的胡清瀾救下。
這當中就差了幾分鐘,就差上百米,甚至戰爭惡虎都是眼睜睜的看著葛獻之離開。
這一點點的偏差,導致胡家怒火中燒,沒有想方設法幹掉他葛獻之,已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說到底,葛震是胡清瀾的兒子,他的身上也擁有胡家的骨血。
在這種情況下,葛獻之沒法進行解釋,而胡清瀾傷勢太重,心中斷絕生機,被救回去之後變成植物人。
這是仇恨了,無法化解。
“我要把我媽帶回家!”葛震捏著拳頭,發出堅定的聲音。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跪,二是戰。”葛獻之沉聲說道。
他是沒法把胡清瀾帶出來,選擇跪,不行;選擇戰,同樣不要。
當時的葛獻之根本不是自己,他是唯一的兵者,兵者不能下跪;若是戰,更是行不通,那是自己女人的家人。
但葛震可以,他可以選擇跪,也可以選擇戰,因為他是胡清瀾的兒子,因為他年輕。
年輕,就可以為所欲為;年輕,就可以無所顧忌。
“我選擇戰!”葛震眯起眼睛說道:“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所以我不跪,我選擇戰。”
“那就去戰。”葛獻之凝視葛震的雙眼沉聲說道:“兵者為己,死戰不休;兵者為民,捨生忘我;兵者為國,寸土不讓。記住,這才是兵者。”
這是有悖於信仰的理念!
葛震在部隊聽到的永遠是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卻從來沒有聽過任何關於怎麼對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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