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是第二天早上離開的花姐的住處,江楓離開的時候,花姐還在床上睡覺,一個晚上的抵死瘋狂,江楓都忘記了和花姐做過多少次,不說花姐身嬌體弱難以承受,疲累之極,便是連江楓自己,都是微微有種虛脫無力之感。
這都是多少讓江楓有點哭笑不得,若不是他非同凡人,體質變態,估計都滿足不了花姐,當然,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江楓也知道,絕非是花姐的本意。
花姐天生媚骨,陰陽交合之下,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出離的媚氣,那樣的妖媚,某種程度上,即便是心志堅毅如江楓,也是難以抵抗。
上了計程車之後,江楓閉目養神,想起昨晚花姐和他說過的那些話,那些話,大多是情難自禁之下的沒有太多含義的呢喃私語,但有一句不是情話的情話,卻是讓江楓的記憶尤為深刻。
花姐幽幽問他,江楓,你一直都叫我花姐,難道是忘記我叫什麼名字了嗎?
江楓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沒有聽說過花姐的名字,但的確是不記得花姐的本名叫什麼,或者說,花姐這兩個字,已經成為花姐本人,以及花田會所和花田跑馬場的一個標誌,是緊緊的聯絡在一起的。至於花姐的本名是什麼,卻是沒有人去在乎了。
江楓當時微微一愣,問花姐叫什麼名字,花姐幽幽嘆息了一聲,告訴他,她叫花雲容。
那一聲嘆息,似抱怨,似嬌嗔,卻是令得江楓心中倏地一震,情知以自己和花姐的關係,竟是連花姐的名字都不知道,實在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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