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不行,才將木器排出來,濁液便無法自控地噴射而出。
變黑了的紫檀木帶著些許不易覺察的血色。放了一夜,又是這麼硬的東西,終究還是傷到了身體。
內穴失去了木器,陡然間變得空虛,他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縮蠕動著,有些隱隱的痛楚,湧遍全身,他卻不知是因為內壁的傷口,還是因為其他。
安雲慕不是第一次徹夜不歸,其實最近這段時間,安雲慕經常三天兩頭地外宿,但這卻是他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預感。
……
因下體受傷,薛易不得不讓李廚娘熬了一鍋白粥,準備最近幾天吃流質食物。
李廚娘問他怎麼忽然吃這個,他不好說自己把自己折騰受傷,於是謊稱想吃清淡的東西。
這一天便沒有去醫館。他想或許安雲慕晚些時候或許會回來,卻沒想到,整整一天安雲慕都見蹤影。
或許又是像上一次,安雲慕故意想要他擔憂,一去半個月吧。可是家裡的侍衛已然走得乾乾淨淨,除了他自己當日留下的三個僕從和廚娘。
也不知道,安雲慕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他念頭稍稍一轉,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風大浪都經歷過,安雲慕又是那麼有本事的人,理應不會出差錯的。
他像是刻意杜絕心裡的不安,拿著醫書一看就是一整天,可是久久都沒有看進去一個字。
下體的傷癒合了,漸漸行走如常,薛易已經不去數,日子過了多少天。許是人人都知道他醫治的時候索要高額診金,這些日子以來,沒有一個人來找過他,正好落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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