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西槐一個人在裡頭悶了一會兒,還是掀開簾子,正瞧見不遠處的寫著“清池鎮”的牌樓。
“都到清池了。”謝西槐爬出來,坐到盛凜身邊。
馬車頭上給趕車伕坐的位置不大,兩個男人坐著有些擠,謝西槐往前一點,側著看盛凜。
盛凜身上的血腥氣散了,只剩袖子上有幾滴暗紅色的血跡,他坐著也比謝西槐高小半個頭,看著可靠沉穩,要是人再好相與些就完美了。
“很快就到京城了,”謝西槐說,嘆了口氣,“沒人教我武功,我就被那些小太監打死在宮裡。”
盛凜總算正眼看了看他,只是謝西槐說話總讓人沒法接,盛凜還是沒說什麼。
“哪怕教一點也好呀,”謝西槐貼著盛凜求他,聲音又軟又甜,“你空坐著那麼無聊,教我可有趣了。”
“沒空。”盛凜說著一拉韁繩,停在了清池客棧門口。
清池邊有一個觀音廟,求子極為靈驗,總有附近的人來這兒燒香拜佛,這清池客棧的廂房便比懿城的要緊俏不少。
他們到得晚,只剩下底樓一個小廂房了。
好在謝西槐習慣了,不再多抱怨,專注磨盛凜教他什麼防身術,從客棧門口磨到廂房裡。
盛凜聽他說著,一言不發推開窗,忽地一隻白鴿飛過來,停在床沿上,腳上綁著一個細筒。盛凜從細筒裡抽出一卷紙,展開來,謝西槐不敢湊近看,看上頭字的式樣,像是封信。
盛凜讀罷便燒了,這是他師父給他寫的,說他前一年在苗疆除掉的那一家偷人屍擺屍陣的人,逃了一個出去,找到了家族裡一個邪門的人,或要伺機找盛凜報仇。盛凜劍術少有人敵,內功更是深不可測,眼下雖在八重破九重的時刻,真氣有些不穩,但這些蝦兵蟹將,盛凜還不至於放進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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