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吧。

見她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陸一白滿意的勾起笑容。

“對了，陸先，”於小苗習慣性的要叫他的敬稱，又想到他之前的不悅，臨時糾正道，“一白。”

“嗯？”陸一白對於這次她的自覺十分滿意，聲音又柔和了好幾個度。

“關於你和鄒玉琪的車禍……”她想問他對當時的情況還記得多少，如果車子有問題，他在出事時或多或少應該會感覺到一些不對勁吧，可是偏偏玉琪那個時候又攪進去了，她也不確定事故的真正原因是出自哪個方面。

陸一白以為她是怕自己追究，解釋道：“我當時情緒不太好隨口說的，不會真的做什麼。”

“不是不是，我沒有擔心這個，”於小苗忙擺手，欲言又止，他到現在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肯定是沒察覺到什麼，她要不要說要不要說要不要說呢？懷揣著怎麼個驚天大秘密，她真的亞歷山大啊，她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而已，可是一夕之間謀殺、死亡全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裡，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如果鄒玉琪在，如果她在，自己是不是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她，她會不會知道現在她們該怎麼做？

陸先生是好人，他不該遭受這些，可是她一個外人，沒有證據就亂說，搞不好自己會先被告上法庭去說她汙衊陷害……“那你和蔡夫人，”

她還沒來得及問什麼，門口傳來的聲音讓她整個人一顫，什麼話都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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