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給了身邊的男人。
尉勳和尚可都被送進了醫院,只不過一個在溫暖的病房,一個在冰冷的太平間。
尉勳的凍傷並不嚴重,雖然面板龜裂、七孔流血看起來有些可怕,但沒有生命危險,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只是誰也沒發現,他原本光潔的手掌,多出了一顆黑痣。
“勳爺,司令員……”保鏢拿著手機走進房間,見到眼前的情景,驟然收聲。
潔白的大床上,尚可安靜地沉睡著。
尉勳背對著房門,半蹲在床邊,拉起尚可的手,溫柔地擦拭著。
“滾出去。”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透著讓人發寒的冷意。
保鏢遲疑了片刻,硬著頭皮道:“是您父親的電話。”
“我不是說過嗎?‘任何人’的電話都不接。”
保鏢不敢再多說,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自從勳爺休塔約山回來後,好像整個人都變了。
第二天,尉勳帶著尚可去了殯儀館,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精緻的骨灰盒。
“勳爺,不給尚先生舉辦一場葬禮嗎?”保鏢謹慎問道。
“人都死了,葬禮有什麼意義?”尉勳的手指摩挲著骨灰盒,目光平靜地望著窗外。
“但是……”
“停車。”尉勳捧著骨灰盒下了車,“你們回去吧。”
說完,不再理會身後的保鏢,沿著街道,獨自向前行去。
來到海邊,尉勳沒有絲毫停頓,徑直朝海中走去。
他恢復了記憶,就在尚可死亡的那一刻,巨大的悲痛,讓他與分魂強行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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