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電話那端的白玉卓還在開玩笑，顯然並不認為報紙上的事有多麼勁爆。他相信楚寧。

“沒有……”楚寧有些遲疑，“他沒有招惹我。”

“那就好，”白玉卓鬆了一口氣，“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楚寧閉眼，“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

“啥？”白玉卓以為自己沒聽清。

“我說，”楚寧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可以的話他不想撒這個謊。但是既然要做戲的話，那就要做真實一點，這是白玉卓教他的。“報紙上都是真的，我和傅彥祁睡了……”

話一說出口，他就覺得整個氣氛變了。白玉卓那邊遲遲不見迴音，只剩下死寂般的沉默在耳邊蔓延，這一刻楚寧突然有些後悔了，這個謊是不是撒得太過了。

當白玉卓再說話時已恢復了他平日裡調侃的語氣，只是聲音裡的顫抖暴露了他。“楚寧你個沒心沒肺的混蛋，又屁股癢了是吧，跟哥哥開這種玩笑，以後不準再這樣了，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

“我都說了不要再開玩笑。”白玉卓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不是玩笑，是真的。白玉卓，我對不起你。”

“……”白玉卓沉默道：“楚寧，有種你再說一次？”

“對不起。”楚寧打著腹稿繼續說道：“那晚我喝醉了……”

多麼老套的臺詞啊，多麼庸俗的劇本啊，但楚寧卻知道電話那頭的白玉卓信了。楚寧此刻拿著手機的右手也止不住顫抖起來，明明都不是真的，為什麼他心裡還有止不住的罪惡感呢？他多想告訴白玉卓，是的，你猜對了，這是個玩笑。可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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