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家, 夏川一路上都覺得口中甜膩膩的,想喝口水卻沒處找。
她認為自己以後大概會對巧克力產生某種獨特的陰影了。
蘇越洲照樣沒臉沒皮地對她笑鬧, 好似不管她說出多麼決絕的話,於他來說都刀槍不入無關痛癢。
這是最令她無可奈何的。
一個看上去永遠不會受情傷的人, 你能拿他怎麼辦?
夏川的辦法是兵來將擋,永不妥協。
哪怕回去的公交車上擠滿了人,他緊挨著她站著, 前胸貼她後背,呼吸噴頭頂,手偶爾搭在她肩頭作祟, 她也聽歌閉眼裝睡一路忍著過去了。
晚間吃飯的時候, 夏川一直埋頭不做聲,就像是對食物有仇, 恨不得儘快消滅完畢。
蘇越洲一向坐在她對面,起先不知是不是有意,腳碰了一下夏川的小腿,被她即刻縮回到裡面, 而後夾菜的時候他的筷子跟著她遊走,連他最不喜歡吃的西紅柿都夾了兩筷子。
夏川懷疑他靈魂出竅, 抬頭一看, 他趁著他媽不注使勁意朝她擠眉弄眼,臉上戲多得她看不懂,也不知道什麼意圖。
夏川繼續低頭扒飯。
面前的人假意咳了一聲,氣氛很尷尬。
陳佩寧看出來今天兩人話都很少, 相處得也不像平時那麼自然,便問:“怎麼都不說話呀?”
蘇越洲咬著滿口的西紅柿,覺得難以下嚥,吐出一半道:“沒話說。”
“怎麼沒話說?”
“突然覺得人生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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