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倒要先看看你這種陰險小人會不會有好下場。”說話間, 長肆已猛然伸手抓入他心臟之中, “你記不記得你當初都從我師尊身上奪去了什麼？今天我會一一都取回來。”

巫清末面容開始扭曲猙獰，他想反抗，但身體卻被一股力量禁錮住,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胸口被掏出一個血窟窿, 然後心臟被別人抓在掌中。

長肆有些嫌棄道：“好惡心。”說完便隨手丟在了雪地裡, 一棵黑色的魔焰蕉迅速在雪地裡生根發芽長了出來，並且開出了一朵純黑色的花。

那花其實看上去是有些美的，特別是在雪地裡，可此時卻並不應景。

“接下來還有什麼？”長肆問道：“我該先分裂你的元神還是先掏出你的內丹？”

巫清末的面容極度扭曲過後只剩下了恐懼，可卻又突然看向了不遠處的穆無凡，那一眼情緒很複雜，似乎想說什麼，但終還是沒說。

這一舉動無疑是會惹怒長肆，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人竟也敢對他的師尊有任何非分之想，當即便恨不得讓他灰飛煙滅。

穆無凡瞳孔猛縮，立即出聲道：“住手！”

長肆微愣，回頭看他。

穆無凡並不想做一個聖父，別人欺你辱你，你都忍讓他。可他也不想讓長肆再這樣下去，殺戮永無止境，即使將巫清末曾對自己的一切都還回去，那又能怎麼樣？一切回不到曾經，並且他也不想回去。是時候該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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