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臉上看了幾眼，語氣散漫：“臉都紅成這樣了，還不承認，不過我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

他說完挺直走出了洗手間。

穆無凡的臉像變色龍一樣，在他走後，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伸手拆開溼巾，在自己衣服上面擦了擦，但是那塊油漬不管怎麼擦，都還是有一塊淡淡的印記。

穆無凡也沒了太多耐心，他將溼巾扔進了垃圾桶裡，洗了洗手，然後走出了洗手間。

顏空見他終於回來，微皺眉問道：“怎麼這麼久？”

穆無凡看起來有些緊張，他搓了搓手。

顏昊邊吃著飯，邊眼皮也不抬地說道：“不會是掉廁所裡了吧？”

穆無凡看向他，語氣認真回答道：“沒有。”

顏昊一僵，口裡的飯差點噴出來，嫌棄看向他道：“你還真是實誠。”

穆無凡一笑，謙虛道：“過獎了。”

顏昊：“……”

如果不是因為這人是他哥的助理，他今天非得好好整治他一頓。

顏空的嘴角卻忽然若有似無浮過一抹笑，他對穆無凡道：“坐下來繼續吃吧。”

穆無凡“嗯”了一聲，然後重新拉開椅子坐下來，拿起了筷子。

他不想讓別人吃完都等他，所以吃得有些快。

顏空道：“沒事，慢點吃。”

顏昊則全程一臉嫌棄。

吃完的時候，三人一起出了餐廳一樓。

如今正是初秋，中午吃過飯後，還有點熱。

顏昊將西裝外套脫了，丟進了副駕駛座上，上身只剩下了一件純白色薄襯衫，由於出了點汗，微貼在身上，可以若隱若現看到他背部性感的身體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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