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看他,就在馬路上揀別人扔掉的報紙,看著死囚的照片躲在路邊花園的矮灌木叢裡哭泣。
讓人唏噓的故事,完美的表現手法。
只是這個片子註定不能上映,汪佑只能接受再次被禁的命運。
其實去掉做[嗶……]愛的一段,弱化鬥毆的部分,這部影片還是有機會透過審查的,只可惜汪佑的性子是寧折不彎,絕對不會為了能上映就砍掉自己的得意之作。
“說說你的看法吧。”季未然跟著又看了一遍,鬱悶又深了一層,點了一支菸,也遞給徐葉軒一根。
徐葉軒接了,默默的抽了幾口,還是隻能搖頭嘆氣。
“他今年才剛復出,實在不想太打擊他。”
“不行啊,絕對不行。”
兩人相對無言的抽著煙,徐葉軒試探著說:“可以讓他考慮去國外,他們的尺度大,也許能有市場。”
季未然嗤笑:“得了吧,讓他直接劃到三級片範疇也行,可他肯嗎?寧願拍給自己看自己玩,也不肯妥協,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適合這個圈子。”
徐葉軒笑著說:“我能理解你怎麼這麼愁了,不過啊,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算是白找我了。”
“權當是找個人傾吐一下嘍。”
“行,”徐葉軒笑,站起身,“我得回去了,明天還有任務呢。”
一路上他還在感慨汪佑這部電影,下了車都沒發現有個人站在他跟前,走了一步就給撞上了。
陸希晨扶著他嗅了嗅:“沒喝酒,這是對我投懷送抱呢?”
徐葉軒一聽他的聲音,立刻想起電影裡面那對悲慘的情人,連忙推開他,緊張的看了看周圍。
“你怎麼了?”
“沒什麼,有事進去再說。”說著就急匆匆的往屋裡走。
室內開著空調,他一進去甚至還打了個哆嗦。
陸希晨跟著把門關好,從後面抱著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說:“你一聲不響的跑哪裡去了,讓我找了一晚上都沒找見。”
徐葉軒先把他的手拿了,朝窗子那裡張望了一下,才說:“季導讓我過去幫個忙,走的時候沒見到你。不過,你可得注意點,讓別人看到了可是了不得事。”
陸希晨覺得他出去一趟回來變得古怪起來,扳正他的肩膀正面看著他問:“是誰跟你說什麼了,還是你遇見什麼了?”
徐葉軒想也沒什麼好瞞的,說出來還能阻止他總這麼毫無顧及的靠這麼近,就把晚上的事說了。
陸希晨卻只注意了他說那段床戲,害怕什麼似的非要拉徐葉軒上床去,要親身給他演示一遍看看,並不是那上面演的那麼可怕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我說重點是後半段啊,你怎麼滿腦子就只有……”徐葉軒氣結,把頭扭到一邊去。
陸希晨毫無誠意的應著聲,手腳把人固定住,從後頸開始吻他,含著他的嘴唇吮吻,一邊把他身上的衣服解了,撫摸著他的身體,輕聲說:“不會覺得害怕吧?”
徐葉軒嗯了一聲,忽然清醒過來,才要推人,陸希晨立刻解開他的皮帶,麻利的扯掉他的褲子,用膝蓋分開他的兩腿,把身體擠進去。
“不用擔心,門窗都關嚴了,窗簾也都放了下來,不會有人看到的。”
笑話,讓一部同志電影毀掉他蓄謀已久的床上運動,豈不是太冤了。
不過既然他現在有這麼重的心理陰影,今晚一定要小心仔細,別讓他覺得難受,不然只吃一次太不夠本了。
其實徐葉軒也被那部片子撩撥起感覺了,他又不是聖人,當然也會想和陸希晨做點什麼愛做的事,只是那場面讓他有些震驚,把那麼粗的東西放進那麼緊密的地方,不撕裂了才有鬼呢。
做這種事就是為了舒服,要弄到流血受傷他寧願不做。
陸希晨能感覺到他的緊張,便把嘴唇密密麻麻的印在他胸口,溫熱的舌尖舔[嗶……]弄著,讓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上面,等他不那麼僵硬了,這才往下握住他勃[嗶……]起的分[嗶……]身,套[嗶……]弄,刮[嗶……]搔,讓他更有感覺,更加渴望被愛撫。
他看著徐葉軒已漸迷離的表情,得意的笑了,手指順著股溝滑下去,抵在穴[嗶……]口揉按,等變得鬆軟了,才輕輕的慢慢的把一個指節插[嗶……]進去,略微停了停讓他適應,才又繼續往深處探去。
徐葉軒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步驟,腦子裡便把電影裡那個片段調出來重複播放,他知道下面就要被進入了,用陸希晨粗大的分[嗶……]身撕開他的身體。
體內的飽脹感越來越明顯,他感覺到手指離開了,然後又進來一個很粗的物事,在他體內按壓著,好像在尋找什麼。
“你進來了嗎?”他有點奇怪的問道,感覺也不是很難受啊。
陸希晨沒好氣的說:“我有這麼細嗎?”
“那……”
“你第一次,總是比較容易受傷的,這次就不進入,等你適應了再做全套。”陸希晨解釋說。
徐葉軒頓時就對他感激起來,心裡的懸石也落下了,身體不再動不動變僵,由著陸希晨把他翻來覆去,折來彎去。
☆、第 29 章
陸希晨看著身下配合十足的人,真是要後悔死自己說那句話了。這種時候還裝什麼正人君子,還做什麼憐香惜玉,他不是渴望把人壓在身下狠狠[嗶……]操上一次很久了嗎,居然到了眼前只用手指頭過過癮,他這輩子還從來沒這麼窩囊過!
不過,剛才看著徐葉軒渾身緊繃,顯然是很害怕,可還是應他的話張開腿讓他隨意摸,比那些拿錢供養著的小情人還要乖,他又怎麼能不生出憐惜之情。
徐葉軒只感覺著體內的手指翻攪著按壓著就讓他渾身過電似的酥酥麻麻,全身都要軟了,掛在陸希晨肩上的腿也無力的張開更多。
陸希晨忽然俯下身來吻他,野獸般的狂熱讓他頓時要喘不過起來,吻得他全身發熱,這才明白之前那些吻只是調調情,這才是情愈中的熱吻。
不知為何,他心裡就有點害怕,兩手掙扎著想要推開身上的人,不過陸希晨壓的很牢固。
“我不做到最後,別怕。”陸希晨安慰的親親他的額角,手下的動作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