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冷了幾分。
彷彿被人拿塊大石壓在胸口,沉甸甸的讓他忍不住火氣直往上竄。
至於生氣的原因,毫不猶豫地被拋到天邊,化作一顆流星殞逝。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那輛車子好死不死就是要撞我好不好?明明當時發現那輛車衝出來時狀況不太好,人都已經早早退到巷子口躲避了啊。」被這麼沒頭沒腦的喝了一聲,歐陽烽浩很自然地縮了縮脖子,尷尬的笑了幾聲後才一臉無辜的望著他。「要不是後面追擊的警察好死不死偏偏射破了那輛車右後方的車輪,那輛車子怎麼衝也不可能會直這麼巧合的撞在我身上好不?」
在醫院提供的硬枕頭上擱了兩個禮拜的脖子已經有些僵硬,更別提金屬病床的堅硬程度-雖然睡習慣了硬板床,但畢竟不管怎麼睡也不可能在硬板床上一倘躺上兩個禮拜,期間除了上廁所以及那唯一一次出病房打電話外都沒離開過床鋪,冰冷堅硬的感覺還是相當不舒服。
歐陽烽浩用彷彿自己不過是個旁觀者的語氣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撇開當時出門的動機和預定的地點,簡潔有力的就像是一名下屬站在上司面前報告今日形成似的。
「為什麼不……」話追問到一半,齊貫譽就自己默默的嚥了回去,原因只是因為單純的想起自己一直都沒告訴眼前這名胸前包著層層繃帶,一條腿打著厚厚石膏吊在空中的傷患自己的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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