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到底是誰?難道不知道破壞別人生意是會被雷劈的嗎?」揚起眉毛瞪了男人一眼,他雙手環在胸前擺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可說出口的話卻讓齊貫譽差點吐血三升。「我不管你跟萱姊姊的關係是什麼,起碼我和她做了兩年交易沒一次遇過你。如果你說她是你太太想去告我妨礙家庭,我勸你別浪費時間,因為最初和萱姊姊訂立契約時上面就已經寫的明明白白,她是以"未婚"的身份在知道事情後果的情況下與我訂立包養契約,一旦日後因為這個關係產生任何法律問題,就是她跟對方之間的事情。如果硬是要把我牽扯進去,事情結束後必須全額補償我所受到的實質與非實質損失。所以,」
斜睨了眼表情越來越黑的齊貫譽,他笑的像個感情上的勝利者。
「她打從一開始和我簽約時就不認為她是你的合法妻子,試問你身為一個女人法律上的丈夫,難道不覺得丟臉?」
丟臉?怎麼會?從頭到尾真正的受害者都是自己,而那個女人才是應該覺得丟臉的那一個,憑什麼要我低頭認輸?
齊貫譽的沉默輩歐陽烽浩解讀成他在內疚自責所以沒空裡他,於是輕哼一聲側過身子打算拉開車門鎖,卻發現即使他使盡吃奶的力氣用力扯,車門鎖依舊不動如山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怎麼也不肯彈開。
「我哩咧靠北邊走啊,這玩意兒是喀了大麻還是威而鋼?怎麼這麼難搞……」這下,歐陽烽浩不能繼續維持表面的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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