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地朝血螭懷裡努了努嘴丟下最後一句話。
“您嘛,有空管脖子腕子……還不如想想法子治水吧。”
“……”嘴角微抽,又被搶白明損了一頓的男人已差不多麻木無覺了,然而比起衷悼自己媲美害蟲的適應力,眼前堤潰氾濫的問題的確該先想法子解決。
愀了一眼胸前依舊把自己摟得死緊的人兒,血螭抬手愛憐地輕撫著披散一背的烏亮長髮。
“月牙兒,我沒事,手腳俱全腦袋也在,不過如果你繼續哭的話,我可會被你哥剁成十七、八塊,運氣不好連點骨渣子都不剩。”
“……我哥?”總算,沙啞的語聲伴著濃濃鼻音模糊地傳出,人卻依然埋首其中沒抬頭的意思。
“你不會只看到小天跟那隻笨貓吧?旁邊那兩尊菩薩沒……喔,面具,難怪。”拍拍戎月的肩頭示意,血螭低首貼在耳邊悄語著:“蝶面的那個,也只有他才會笑得這麼幹脆,像在自己家一樣,另一個拿我面具戴的應該是姓祁的吧,膽子也不小,就不怕小天把他秤斤論兩賣了。”
“怎麼辦……”悶悶的語聲再次傳出,說話的人仍是臉也不抬。
“什麼怎麼辦?”完全抓不著梗概,血螭也有些蒙了,暗啞的語聲聽來已無哭意,攬在身後的兩隻手卻毫無鬆開的意思。
“沙子加水會變成什麼?”
沙子加水?忍不住揚唇笑了笑,血螭終於知道為何這彎月牙遲遲不肯抬起頭來,敢情已成了花貓一隻,只可惜他渾身上下也沒片淨布可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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