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兇手確實是他女兒,那這女兒也太……太狠得下心了。”
“怎麼說?”
“榔頭第一次砸下去時,江旭應該就沒反抗能力了,兇手後來還追加了八到九下,導致右顱完全粉碎。”
“這還不算什麼。”邱羽指了指地板上的血跡,“就目前的線索看,她就是在這兒將她媽大卸八塊,我們之前找到的人體組織極有可能是分屍時遺落在地面上的。”
樂然胃裡一陣翻湧,乾嘔出聲。
沈尋似乎這才注意到他,眼神略深地看了看他,招手道:“過來。”
他額頭上全是冷汗,三層口罩蒙在臉上仍擋不住濃郁的惡臭,又因乾嘔而覺得羞愧,謹慎地朝沈尋走去,低聲道:“不好意思。”
“拿著,自己塗在人中和太陽穴上,在樓下等我。”沈尋將一個圓圓的小扁盒放在他手上,順手扯掉他的口罩,見他慘白著一張臉,聲音溫和下來,“別聽白小越瞎掰,這味兒你戴十層口罩都擋不住,還影響呼吸。我馬上就下來,你在樓下的花壇上先坐坐。”
小扁盒是金屬材質,貼在掌心涼颼颼的。樂然一邊下階梯一邊扭開聞,薄荷與陳酒的味道鑽入鼻腔,竟輕而易舉驅散掉瀰漫在周身的噁心感。
他摳出一小團,試探著抹在人中上,站在陽光下微微揚起脖子,深呼吸一口,胃裡的濁氣逐漸淡去,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三月的春光下,有小雪一般的梨花瓣在微風中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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