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秦朗的疏忽,讓當時的事情重演,所以簫澈才會想得那麼悲觀,才會對秦朗發那麼大的火。
怪秦朗,更怪自己又沒把李笑照顧好。
經過這兩年,在簫澈心中早已把李家人當做是自己的親人,反正那些個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也就那樣了,反而是李家這些與自己萍水相逢的人,卻是對自己掏心掏肺,不摻一點雜質。
“藍田,你擺出這幅表情了,我明白了,我不會再去找笑笑地父親,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沒事了,沒事了。”
突然感覺背後一沉,有人靠了上來,簫澈整個身體都因為秦朗這個舉動而僵硬了,腦海裡一下子巨浪滔天,拍打得意識全無,耳邊只剩秦朗帶著濃濃心疼的那六個字“沒事了,沒事了。”
羽絨服很厚很保暖,可簫澈的體質屬於很不耐寒的那種,一到冬天便會手腳發涼,偏偏身體的主人又不在乎這些小事,冷很了也不過在襯衣外面加一件薄薄的羊毛衫。
這是十二歲時就養成的習慣,不會輕易改變。但每一個冬天,簫澈都因為這個倒黴習慣凍得幾乎腳上生了凍瘡。
而此時即便隔著羽絨服,簫澈都能感覺到秦朗傳來的溫度,很溫暖的感覺,連放在車把上,裸露在北風中的雙手都好像變得暖和起來。
秦朗和自己完全不同,一件長袖體恤加件羽絨服,都可以很輕易地出汗。下午看到秦朗穿著長袖體恤蹲在雪地裡燒水的時候,簫澈還是有點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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