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信島,東南伏牛山外,十里坡上,有一顆老槐樹,又高又粗,枝繁葉茂。山風蕭蕭,一塊白底紅字的酒幌,從半空中的枝葉裡面挑了出來,飄飛亂卷著。酒幌下,三四幢竹樓,中間以石徑或者竹廊相連線,看似幽靜,但卻有嘈雜聲,還有烈酒的香氣。
悟虛和張若月二人,坐在數里外的兩塊大石頭上。他們二人都對自己收斂氣息的本事比較自信,自詡不會被那三四幢竹樓裡面的人察覺到氣息。再加上,周圍草長葉密,他們兩個人,沒有再佈下什麼禁制,甚至還不時低聲交談著。
金黃的餘暉,越來越淡,風聲裡的蟲鳥鳴啼多了起來,身影也越來越長,兩人不覺止住了閒聊,變得沉默起來,靜靜地望著前面那顆老槐樹。
人都說,人老成精,這樹也差不多,長到現在,皺皺的樹皮,竟然隱現幾分嫩綠,那樹幹也不再筆直往上、參天而去,反倒老來俏般,斜斜地橫生出許多枝節,遠遠望去,就像一把可以遮風擋雨的巨傘,又好似一顆蒼勁嫵媚的千年迎客松。
忽然,一道勁風響起,一道身影猶如大鳥一般,從悟虛和張若月頭頂掠過,消失在那顆老槐樹下。不一會兒,陸陸續續,又有數道身影,如此這般。
張若月,忍不住把手一揮,佈下了一道隱匿隔絕氣息的結界,然後對著悟虛說道,“這些人怎麼臭烘烘的?殺這樣的人,真是髒了本姑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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