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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一直做夢，韓瑾分不清他到底是莊周，還是莊周夢到的那隻蝴蝶。

潛意識裡，韓瑾不願意要孩子。

……

夏靈完成任務，從世界離開的時候。

韓瑾拉著她的手，守在她的病床旁，依然溫柔的看著她。

兩個人都已經8o多歲，在這個世界是老爺爺和老奶奶了。

但是，八十多歲的韓瑾，就算一頭銀，眼角爬上皺紋，看向夏靈的眸色依然溫柔。

蘇影，你相信有下輩子嗎？”

“嗯？”

“不管有多少個下輩子，我都希望我們一直能在一起。”

“好。”夏靈緩緩的道。

注視著韓瑾，夏靈想從他神色中看出些什麼，但是，她能看到的只有溫柔。

夏靈：“如果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們也會等你來找我。”

……

生命中止，一片白光在夏靈的眼前瀰漫開來。

她回到了那片白色的意識空間。

白色氣流和黑色氣流交織而上，勢均力敵的力量在她意識深處糾纏不休。

白色是神聖的冷漠的，而黑色……

“嗨嗨，你說魔王是想起什麼了嗎？”

夏靈注視著氣流，向自己身旁的嗨嗨輕聲的問。

最後那對話和眼神，實在讓夏靈懷疑，魔王……他是不是也像她一樣恢復了一些記憶？

“想起什麼呢？”一道低沉而溫柔的聲音。

“你……你是……”夏靈震了震。

她看向身旁。

一片灰色的氣流勾勒出一道長身玉立的身影。

黑色的眼眸幽深而寂靜，那微微的光影，就像是有無數星辰在他的眼眸裡誕生又湮滅，深沉到讓人絲毫不敢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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