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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正房的主廳中,李鸞兒接了聖旨,嚴承悅和傳旨的太監說話。
那個傳旨太監應是和於希關係不錯,自到嚴家之後便是笑嘻嘻的樣子十分的和氣,嚴承悅送了他一個荷包,他也接下了,坐下喝茶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官家最近很是高興,嚴太太有什麼要求的只管去,想來無有不允的。”
待那個太監去後,李鸞兒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將出來。
嚴承悅見她笑也跟著笑了,李鸞兒笑言:“官家這麼些年一直在和朝臣爭鬥,這次終因我的事勝了朝臣一場,他倒是挺得意的。”
確實,官家瞧來是因為和朝臣紛爭所以避退宮中,將一干事情交由一個太監手上,說起來,這麼些年官家很少管理朝中事務,多是聽柳木和內閣大臣們的,以至於現在許多官員都當官家是好欺負的。
可李鸞兒卻知道德慶帝是個被寵壞了的神經病,他將全天下的人都當成玩藝,任他玩耍,他永遠懷著積極向上的心態在玩,玩球,玩戲,玩各色的雜耍,說不得,德慶帝將治理天下放到和那些雜耍一個層次裡,並不覺得多重要呢,又怎會被朝臣氣壞,這麼些年,德慶帝怕是將這一qiē當成一場戲,他自己扮演這場戲的主角呢。
大約是知道李鸞兒在想什麼,嚴承悅無語嘆息一聲:“官家即是想玩,便陪他玩個夠吧,咱們是做不得忠臣良將的,即是做不得倒不如做個權臣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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