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口腔內壁摩擦擠壓的快感,然後再慢慢頂進去。
這是最難受的深喉方法,卻也是最爽的深喉方法。
凌瑞東仰在沙發上,享受著衛凱的伺候,衛凱的表情,就像在伺候世界上最神聖的物體,那種純然崇敬的,認真的侍奉表情,才是讓凌瑞東最受用的。
他伸手抓住衛凱的頭髮,讓衛凱停在那兒,他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抽插,這種帶有逼迫的方式,只能說明0號不情願,說明1號太暴力。如果他喜歡,衛凱會快速地擺動脖子,形成抽插的效果。但是這沒必要,衛凱的口腔和喉嚨是任他享用的,何必追求短暫的快感,放棄真正的享受呢?
衛凱的舌頭舔著龜頭表面,不時輕戳凌瑞東的馬眼,嘴唇則一直穩穩裹住凌瑞東的龜頭冠溝,不讓龜頭滑出去。很快,凌瑞東就挺起身體,龜頭裡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在他射精的過程裡,衛凱還一直吸允他的龜頭。
射精之後,凌瑞東抽出陰莖,把龜頭頂到衛凱的臉上,還殘餘了一點精液的龜頭馬眼,擠出了最後的白濁,抹到了衛凱英俊的臉上,龜頭在他的臉頰和兩腮畫圈,把龜頭磨成了膩白的泡沫,塗了一臉。
而衛凱則張著嘴,嘴裡含著凌瑞東射進去的濃精,在他的舌頭和牙齒之間汪著,像是一眼怪異的泉。
凌瑞東沒有命令,衛凱就一直仰著頭,讓精液停留在自己的嘴裡。直到精液特有的味道散逸出來,凌瑞東自己都聞到了,他才點點頭。
這時候衛凱才敢精液全都吞進去。
他還拿杯子喝了口水,漱口之後的液體也喝了下去,然後才爬到凌瑞東面前,把他的龜頭更徹底地清理一遍。
“恩,現在起來吧,今天我幫你複習,你成績夠好,將來才能和我去同一所大學。”凌瑞東發洩過後,也沒有沉迷其中。
夜漸漸降落,兩個人坐在桌邊,一個講,一個學,現在看上去,倒像是一對互相幫助的好朋友,但是凌瑞東的手卻會在衛凱答錯的時候,彈他的龜頭,或者捏他的乳頭,昭示對這具健美身體的佔有權。
二十一
凌瑞東說要調教同城的一個白領,並不是說假話,他把徐渭沒有露臉的上半身照片發給那個白領,告訴他要把他和徐渭一起玩,那個白領立刻就發了騷。
那個白領也是臣服論壇裡的會員,知道這張照片不是造假或者網上搜來的,所以主動要求去賓館玩,還開了個豪華套間。
這個白領確實是個騷奴,身材沒有因為常年坐辦公室而走樣,不過也沒有多少肌肉,看上去細細白白的,這讓凌瑞東失去了玩弄興趣,便在他身上試驗各種捆綁技巧。
換了七八個花樣,凌瑞東才把他胳膊向後捆住,繩子在他胸口交錯,摩擦著他褐色的乳頭,讓他騷的不停扭屁股,求凌瑞東干他。
“你這種狗,還不配被我幹。徐渭,你去吧。”凌瑞東今天同事帶了衛凱和徐渭,看到兩個運動帥哥脫掉衣服跪到凌瑞東面前,就讓那個白領發騷得不行。所以凌瑞東也是故意在他身上玩捆綁,讓他看不到吃不到。
“來吧,帥哥,求你,操我,狠狠操我。”這個白領被綁得跪在地上,像一隻彎曲的大蝦,還不忘扭著屁股發騷。
凌瑞東讓徐渭去操他,雞巴一進去,那個白領就開始狂亂呻吟起來,凌瑞東卻到徐渭後面,把徐渭的肛門潤滑拓展,讓衛凱插了進去。
他走到那個白領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啪啪給了幾個耳光,打得那個白領更浪叫起來:“你這種狗,實在太不乾淨,不能讓我的公狗操你,只配讓我養的母狗操你,你說你被母狗操,是不是很賤?”
“我賤,我是騷貨,我是隻配被狗操的賤貨,操我,狠狠操我。”那個白領迷亂地狂吼起來。
現在最爽的就是中間的徐渭了,前面插在白領的洞裡,後面又被衛凱狠狠貫穿撞擊,夾在中間享受三明治的快感。後來衛凱和那個白領基本都不動,只有徐渭前後擺動胯部,往前便進入那個白領身體裡,往後便被衛凱捅到最深處,很快就爽的射了出來。
“去,給他口。”凌瑞東把那個白領踹倒,他立刻趴在地上扭動著身子淫蕩地爬過去,給徐渭口交,很快,徐渭的陰莖就硬了起來,於是凌瑞東又讓三個人變成三明治的姿勢。
“對不起,主人。”衛凱突然低沉地道歉,身體後撤,把勃發到最大,明顯即將噴發的陰莖抽了出來。
那個白領早就被徐渭操射,徐渭也射了一次,只有衛凱堅持的時間最長,但是也只多堅持了一小會兒就要忍不住,所以果斷退了出來。
“恩,去一邊待著。”凌瑞東一星期只允許衛凱發洩一次,這麼寶貴的機會,衛凱卻從不會選擇發洩在徐渭身體裡,都是等凌瑞東允許,所以這一星期一次的機會也未必能讓他爽到,他卻絕不會私自射出來。
這個白領倒是準備了不少好貨,裡面還有很多沒開封的道具,凌瑞東拆開三個比鵪鶉蛋略大一些的連線跳蛋,在徐渭的肛門上按來按去,徐渭的肛門已經被衛凱操開了,鵪鶉蛋輕易就滑了進去。凌瑞東把三個跳蛋都放到了靠近前列腺的地方,身體結構形成的內部彎曲自然地卡住了這三個跳蛋,凌瑞東又拿出兩根手指粗細的,長十五釐米左右的黑色假陰莖,捅進了徐渭的肛門。
好多人都以為越粗大越猙獰的按摩棒越會讓零號爽,其實這是個誤區。粗度和長度固然能帶來刺激,但刺激的主要是括約肌,而想要刺激腸道內部,尤其是前列腺,也就是所謂的男人G點,不用特別粗長,而要找準位置。
那三顆跳蛋嗡嗡震動,已經把徐渭的前列腺區域震得酥麻,現在被凌瑞東拿著黑色假陰莖捅進肛門,死死抵住了前列腺,立刻爽的腰部發軟,整個人趴在白領的背上。
那個白領一直以跪趴的姿勢母狗一樣趴著,現在徐渭也壓在他身上,更像是兩隻交配的狗了。凌瑞東的“精準打擊”沒有衛凱那強猛衝撞所帶來的,貨真價實的性愛所會產生的肉體接觸的快感,但是這堅硬的黑色按摩棒卻準確命中了他的致命弱點,帶來的快感近乎於折磨。“不行了,要,要射了!”徐渭堅持不住,很快就又再次繳械,疲憊地抽出陰莖。
那個白領被足球猛男狠狠操了半個小時,早就操得淫洞大開,爽的不行,現在也躺在地上氣喘吁吁。
凌瑞東卻露出了讓徐渭感到危險的笑容,他拿出繩子,按照綁那個白領的方式把徐渭綁了起來,雙臂在背後交疊,被捆了好幾圈,根本掙不開,從胸前繞過的繩子深深陷進胸肌,還摩擦著他的乳頭。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凌瑞東又命令衛凱抓住徐渭的雙腳,逼他把膝蓋緊貼胸口,整個人高高翹起,肛門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