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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東峻峰“啪”一下跪地上了:“末將毀損龍袍,請皇上治罪。”

“行了,”方寧寧什麼心情都被這一跪嚇跑了,微微不耐道,“赦你無罪就是。”說著轉身繼續朝東廂去。走了兩步察覺東峻峰還跪著,無奈回頭丟過去四個字:“趕緊起來。”

東峻峰起身跟上前去,微微一窺皇帝的神色。

皇帝並沒有再叫他攙扶的意思。東峻峰不敢伸手,落後一步跟著。

博古架、半牆、書案。

方寧寧在東廂東牆下的美人榻上坐下了。

東峻峰給皇帝倒了一杯茶。

方寧寧接過茶,呷了一口,凝神思索。

這是變成了皇帝?

不對,當鬼那些年看到的不是假的。譬如這間東廂,之前當人的時候沒來過,當鬼的時候來過了,而如今——當了皇帝過來一看,還真跟當鬼那會兒見到的一樣。

那麼……

這是鬼上身?

也不對……

若是鬼上身,鬼為什麼會得到皇帝的記憶?

之前做的那個夢,時間那麼長,方寧寧自然不肯只盯著皇帝一個看熱鬧,飄來蕩去,到過許多地方、看過許多人,也所以——皇帝的許多事,方寧寧並未親自目睹。

可眼下,這些事,竟然都能夠想得起來……

想到這裡,更深入的就找不到頭緒了。

好在有皇帝的記憶,對接下來的生活是好事。

方寧寧又呷了一口,隨手把茶擱在一邊,朝東峻峰伸手:“過來。”

東峻峰趨前幾步,因為皇帝沒有賜座,便跪到了皇帝腳旁。

方寧寧意外,低頭一看:塌前腳踏上鋪著錦墊。於是方寧寧不急了,抬手撫上東峻峰的臉頰,直瞅著人琢磨。

至少這帥哥眼下還沒死……這可真不錯。

雖說,臉上這道疤已經落下了。

斜亙左邊臉頰,可謂毀容……不能把人抓起來如法炮製,可真是便宜原來那皇帝了!

東峻峰只覺得皇帝的手指在自己臉上留連不去,尤其在傷疤處逡巡個不停。這種……憐惜?以前不曾有過;眼下,這叫他彆扭,可也令他心口砰砰直跳、耳根燒熱。

東峻峰尷尬了,垂眼一動不動跪著,卻抵不住臉上泛起紅暈。

方寧寧發現了東峻峰的臉色變化,不禁一樂,慢悠悠道:“坐上來。”

東峻峰漲紅了臉,拖延著起身,覷了皇帝一眼。

方寧寧不明所以,回以催促:“坐啊。”

東峻峰閉了閉眼,順從地撩起袍子、分開腿,坐到了皇帝的大腿上。

他只穿了裡衣與外袍——沒有褻褲。這般動作之間,不免露出了腿裡側的肌膚,甚至腹下那一坨物什。

所以方寧寧呆了!

看呆了!

天地良心!他是叫東峻峰坐到美人榻上來、坐到他的身旁!

☆、子寧

方寧寧呆了足足三四個呼吸,才回神;這一回神,方寧寧也終於明白過來,為何剛才東峻峰會漲紅了臉……

方寧寧不禁莞爾失笑,旋即樂出了聲兒。

觀念使然,他不想叫外頭伺候的人知道私下相處的細節,因此夜半大笑就不妥,可忍下去太難受……

方寧寧一把摟了東峻峰、抱著他,就那麼埋了臉悶笑。

東峻峰渾身僵硬,又慢慢兒鬆軟下來。

眼下,袍子將一切遮蓋得妥妥的。但剛才動作之間,露了哪裡,他一清二楚。

可他心裡並不惱。

因為皇帝……很久不曾私底下作弄他了。

上一次這般,還是被封太子之前的事了。而且那回也並不曾這樣開懷。

東峻峰緩緩抬手,試著回擁皇帝。

皇帝沒有對此不滿,他便安下心來享受這一刻。

方寧寧好不容易笑夠了,抬頭看看東峻峰,忽然覺得當司徒鈺也不錯。

麻煩很大。可是好處也很多。

最關鍵的在於——眼下這個狀況,不當司徒鈺,難道去自殺不成?

好在以前的司徒鈺沒辦法的難題,現在的他託了生得晚了幾百年的福,倒是知道該怎麼辦。

當然,知道該怎麼辦只是知道;能不能達成,牽涉到更多因素,是另外一件事了。

不過那都是之後要操心的。

眼下麼……

方寧寧抬手摸上了東峻峰的臉,拉他低頭、親了親他的唇。

味道乾淨,帶著茶香。

也是,這是個早睡早起、習武讀書的傢伙,生活規律,自然不會味道差勁。而且今晚,在伺候皇帝前,這一位還把自己打理乾淨了。裡裡外外,從漱口的香茶,到潤滑的油脂……

雖然這樣的過程在方寧寧眼裡充滿了屈辱,但不得不承認,那些準備,純粹論技術水平,的確是這個時代最妥當最合適的:令一個男人可以適於承歡,並且易於得到享受。

方寧寧想到做鬼時見過的景象,替東峻峰不值,心下憐惜,又覺身子發熱,再親一下,忍不住叩開唇索了個淺吻。

東峻峰的呼吸變急。

方寧寧卻不急了,結束了吻,端詳片刻,啄了兩下東峻峰的左臉。

當鬼的時候,方寧寧見過這一位獨自對著鏡子發呆。

班師回朝,大獲全勝,卻破了相。傷已經癒合,疤未能去掉……進宮面聖的前一晚,這帥哥在書房寫完奏摺,獨自發呆。

下人以為他苦思聖前奏對,不敢打擾;其實他只是一個人望著正冠鏡裡的自己,就那麼發呆。

方寧寧知道懷裡這人是個想法與他對不上號的封建貴族,也知道東峻峰一旦曉得皇帝死在他手裡八成會殺了他給皇帝報仇……但瞭解太多,很難不憐惜。此刻得了好機會,不試一試又怎麼甘心。

“疼嗎?”

“不疼。”

“不疼?”

“嗯。”

“不疼?”這樣一道口子,怎麼可能不疼?

“……還好。”

“罷了。”方寧寧輕笑,“替我寬衣。”

東峻峰怔了怔,眉眼間愈發溫馴,卻也透出了一些緬懷、一抹決然:“是。”摸索著尋到了皇帝的腰帶。

他們相識時,司徒鈺還是個皇子,兩人彼此以禮相待,自稱用名,互稱“殿下”與表字。後來有了肌膚之親,司徒鈺便讓他也稱其表字;在他面前,有時也自稱“我”。

他自然不會在人前如此,私下裡也沒改口,不過的確叫過幾次,多是在床笫之間。直到皇帝登基,不敢再造次。

而且,皇帝登基以來,漸漸長於帝王心術,這個自稱,也已經許久未曾聽到了。

不知此刻又冒出來,還格外憐惜……是不是因為此次徵蠻十分艱難?

所以擔憂,所以亂了章法。

其實不必如此掛心。他生於將門,自小領受君恩,食糜衣錦,習得領兵佈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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