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他說,“不行。”
我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了下去,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句,“你最好老實點。明天我來的時候,你要是沒在病床上好好待著,我不介意提前執行你的誓言。”就甩門走了出去。
留我一個人在病房裡暗自垂淚。
手上的照片是那麼近,彷彿伸手就可以碰到,可是摸過去卻只有冰冷。
我媽和我弟,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他們的生活中有了怎樣的新人,有了怎樣的交際圈和他們的親人,我的出現,對他們來說會是驚喜嗎?
我抱著那張照片,望著天花板,不住的想這些問題。
人一旦有了期待,日子就會難過很多,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住院二十多天,我躺在病床上從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接下來的日子卻變得難熬很多。
我甚至都很少去想那個失去的孩子,所有的痛苦在即將要相認的家人面前,似乎都淺淡了很多。
梁伯承開始天天出現在我面前,他會給我帶來稀飯,給我倒熱水,像個貼心的男朋友一樣,囑咐我千萬不能吃固體的食物。
我知道這都是假的,或許只是他的一時興起,我不敢再當真。我就像一個遊離在身體之外的靈魂,對他的好一個不落的全接著,卻始終疏離。
有時候梁伯承會摸著我的臉說我瘦了,我就會冷笑一聲說孩子都沒了能不瘦嗎。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沉默下去,有時候被我逼急了,也會再甩下兩句狠話,卻再沒對我動過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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