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陸浣晨,聲音清冷,帶著某種莫名的堅定:“除了離開,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
陸浣晨一點也不避忌他專注到有些灼熱的目光,同樣死死地盯著他:“任何事?我要殺你,你也肯同意?”
出乎陸浣晨的意料,陸西白連半分猶豫都沒有,直截了當地點了點頭。
就好像陸浣晨只是要求他去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算了吧,祭司大人。”陸浣晨移開目光,“就算你肯,我也沒有這個能力。”
陸西白將手邊的長劍抽出來,態度強硬地遞給了陸浣晨:“不,你有這個能力,你應該知道的。”
真正能傷人的,從來不是世間的凡物。唯一能夠傷害到他的,一直都只有陸浣晨罷了。
陸浣晨皺起眉頭,神色複雜地看著陸西白。而陸西白也不掩飾什麼,他靜靜地注視著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安危。
陸浣晨咬咬牙,提起劍來,抵在了陸西白心口的位置。
劍抵著的位置,有紅色的血跡逐漸蔓延出來,在白色的衣衫上尤為醒目。
現在她只要稍稍一用力,這個困擾她這麼長時間的噩夢就能夠終結掉。
掙扎片刻,陸浣晨將手中的劍一把拋到地上,她撇開目光,生硬地說道:“就算殺了你,你的手下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她說得冠冕堂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並非不想下手,而是下不了手。
陸西白瞥了一眼地上反射著冷光的劍刃,又抬眼看向陸浣晨:“只要你不離開,我的命你隨時可以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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