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言木眼眶都紅了,睜著水霧的雙眸溼漉漉的,淋漓盡致的歡愛讓他全身都是淫水和汗意。
他失神的喘著氣, 瞳孔渙散,意識變得朦朧,只能感受著孽根進入得更深,大腦更是缺氧似的一片空白。
趁他愣神的時候,我把他的腿根高高抬起,大張的雙腿下可以看見猙獰紫紅的肉棒在小嘴裡進出,那處淫糜的吞嚥著肉根,不住的把孽根往裡吃。
我狠狠的一挺,重重的深入,連擊的狂潮徹底的輾壓那處,言木的玉莖一翹一翹的抖擻,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噴射而出。
我精關一鬆,精水如注噴灑進後穴,射得言木後穴都是濃稠的液體。
言木滿眼淚痕,激竄的淚珠從眼角流下。清俊溫雅的面容泛著情慾的潮紅,他咬著唇埋進我懷裡喘氣,細密的汗珠打溼他的墨黑長髮,白皙的背部一片光滑。
我撫著言木的後背,雙手來到他的腰側仔細揉捏,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我會收拾,別羞了。”
“嗯。”言木抬起頭,對著我甜甜一笑,漆黑溫柔的眼眸含著光,凝著縱容,不見任何責怪。
我的心融入最深的溫柔裡,看著他,再沒敢移開眼。
作者有話說:預警:有舔菊和失禁情節,雷的勿看。
(*/?\*)其實我寫得最大限度就是這種,我雷射尿進小受裡面,所以最大限度也就是被攻操射尿
☆、第四十一章:一生一世
冬雪初霽,白雪消融。
冬日的午後,晴空萬里無雲,陽光明媚似火。
外間如此晴朗,然屋裡卻似覆上冬的寒霜,氣氛冷凝得嚇人。
我抬頭看著坐在床上的言木,他坐在床沿大氣不敢出,有些坐立不安的低著頭,額間滲出些微汗意,手指無意識的握緊再鬆開。
這是知道緊張了?
他這人,最怕我生氣,如今怕是想著如何討好於我?
從得知訊息開始,我就沒說一句話,只是看著他的眼神卻冷了下來。
我安靜地起身,拉動椅子的聲音讓言木惶恐地抬起頭,他被我轉回頭的目光停下了要跟隨的動作,乖乖坐在床沿不動。
我看了他一眼,轉身推開房門,跨過門檻,向書房走去。
我怕我會對言木生氣,只好暫時避開他,讓自己冷靜下來。
直到坐在書房,對著手裡賬本。我按捺下思慮,一門心思放在上面。
“夫君,我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前的聲音怯怯的響起,似乎可以想象得出言木的模樣。
“你別生氣,是我的錯。我不該自作主張,更不該隱瞞你。”
我沒有迴應,只是低下頭沉默地繼續手上的事。
門外的腳步聲有些慌張,似乎不停地踱步。
不知過了多久,那聲音重歸寂靜。
我有些懊惱地放下筆,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桌子,閉著眼蹙眉沉思。
“夫君,我做了你愛吃的杏仁酥。”門外的聲音帶著期待,細聽之下沒了剛才的慌亂,倒是有些淡定。
我莞爾一笑,我豈是糕點可以打發的?
我繼續默不作聲,只是心裡卻想著,言木接下來會幹什麼?
很快,我的想法得到言木再一次雷厲風行的行動。
“夫君,兒子說想你。”
這是連兒子都帶來了,還懂得搬救兵。
我忍不住想笑,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父親,爹爹說他很想你。”
開啟房門的時候,我的目光無一例外停留在言木身上。
他神色有些興奮,臉上帶著討好,眼底如一汪清泉,眼睛裡都是我的模樣。
見我出來像是鬆了一口氣,眼睛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我低下頭,看著兒子嚴肅正經的擺出小大人模樣,差點失笑開來。
從言木手上牽起孩子的手,在言木訝異的目光下,當著兒子的面把門關上,徹底隔絕了言木的身影。
“父親,外面天冷。”
兒子的話讓我猛然想到,言木剛才的穿著似乎過於單薄。
我狠狠瞪了小屁孩一眼,他有些聳肩的撇過頭,臉上裝得倒是很正經。
再次把門開啟,言木還站在門外。
他有些垂頭喪氣的看著地面,卻在聽到門開後意外地抬起頭,眼睛瞬間發亮,嘴角含著未盡的笑意,目光炯炯地望著我。
“進來,別凍著了。”
我冷淡的開口,言木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深邃的眼眸溫柔如水,臉頰泛著淺淡的紅,絲毫不在意我刻意的冷漠。
我沒有和他說話,卻沒有推開言木的手。
轉頭吩咐門外站著的僕人從廚房裡取來點心,我才和言木一起進屋。
“兒子在那裡,要是你再多嘴一句,就別呆這裡了。”
我指了指兒子的方向,擺明著不要讓言木糾纏上來。
言木倒也乾脆,乖乖按照我的吩咐,絲毫不敢打擾我。
一疊疊的點心和糕點都上來了,完整的擺上桌子。
我的目光望向他們,言木正喂著兒子吃食。他的臉上帶著笑容,手帕輕拭孩兒嘴上的殘渣,暈暖的陽光灑在他清俊的面容,竟是溫暖得不可思議。
三歲的孩童吃飽喝足就被言木哄著睡著,當侍女把兒子抱走回去午睡,言木才徹底放鬆下來。
味道濃郁的杏仁酥散發出甜膩的清香,色澤十分飽滿,看上去就令人食慾大開。
我抬頭看了一眼把杏仁酥端過來的言木,他低下眼瞼,臉上微紅,“這是夫君最愛吃的,我沒有給兒子吃一口,都是夫君的。”
即便他不說,看盤子上沒被動過的點心,我就知道這是言木特意留給我的。
我拿起手裡的杏仁酥,把桌前的言木順勢摟過來,和他一起品嚐美味的杏仁酥。
入口香甜,味道濃厚,果然還是言木的手藝正合我意。
我把杏仁酥喂到言木嘴裡,他有些羞恥的張口,臉上有些緋紅,漆黑的眼眸卻含著深深的笑意。
初冬的夜晚總是來得飛快,一轉眼昏沉沉的天色便暗淡下來。
夜色瀰漫,清冷的寒月高掛在空,稀疏的星光灑向地面,暈灑出朦朧的光影。
零落的星光透過窗紙微微揮映著些許光亮,屋內燭火明亮,只有床上坐著的身影始終看著門外,目光炙熱燙人,隱隱的含著期待。
從書房出來,遠遠就看到屋裡的燭火還未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