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頓了頓,說,“我也……我也不想的,你……你還是喜歡我……好不好?”
紀徒清愣了愣,有那么一瞬間幾乎以為謝容止想了起來,但最終還是說:“……要做就做吧。”
謝容止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後還是順從了紀徒清的意思。
他動作很急切,用手包裹著紀徒清的陰莖,努力帶給紀徒清快感,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提問:“我……我沒有潤滑劑。”
紀徒清看了他一眼,說:“既然這個幻境是按照我的記憶來的,那么……”他想了想,忽然伸手打開了沙發邊上矮櫃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管潤滑劑。
紀徒清想到那個時候,買了很久的潤滑劑,但因為兩個人都不好意思,所以居然也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謝容止沉默了一下,接了過來,手卻握成了一個拳頭,他死死地咬著唇,喉結滑動了好幾次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
嘴唇幾乎要被他咬出血來,那股子刺痛終於驚醒了謝容止,他閉了閉眼,然後主動擠了一點潤滑劑在自己手上,然後往自己後穴那邊塞過去。
與此同時,他也沒有忘了幫紀徒清撫慰。
都是男人,那種嫻熟的技巧幾乎是本能地用了出來,用以取悅被他壓制著的這個男人。
謝容止草草擴張了兩下,就忍著疼把紀徒清勃起的陰莖納入自己的身體。
那到底是脆弱的地方,即便是被末日打磨得近乎鋼筋鐵骨的男人,也不自覺在這個時候痛得面色發白。
紀徒清有些好笑,心裡又有點發澀,他問系統:“怎么這個世界搞成這個樣子?”說是問,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系統不理他,好像在生悶氣。
紀徒清嘆了口氣,面色終於放軟了一點,他說:“不痛嗎?”
謝容止咬著唇,良久才憋出一個字:“……疼。”
紀徒清禁不住恍惚一下,想到很久之前,他家親愛的也是這樣,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就會粘粘糊糊地撒嬌,用那種帶著小奶音的聲音說疼。
紀徒清沉默了一會,終於心軟了,他笑著嘆了口氣:“真是服了你了。”
謝容止不明所以,只當紀徒清連這次的做愛都不想再繼續下去,心裡頓時一慌:“我……你……你別……你別不要我。”他垂下眼睛,喃喃道,“你別不要我。”
紀徒清哭笑不得,知道這次是自己把人嚇壞了。
也是他太著急了。
他有些無奈,又有點感動,心頭一時間跟堵著什么一樣,良久,才狠狠地動了動腰身,往上頂了一下。
“啊!”謝容止根本沒想到紀徒清會在這個時候發力,猛地被戳弄的感覺讓他有些驚慌失措,急忙穩住身體的平衡,求助般地看向紀徒清。
還是這時候招人疼。
紀徒清嘖了一聲,又有點懶散:“自己動。”
謝容止有點不好意思,他不熟練地上下動著身體,只顧著讓紀徒清爽,反而不管自己可憐的陰莖,但又控制不好動作,紀徒清在他身體裡面亂戳,讓他時不時就會憋出兩聲難耐的嗚咽。
直到某次不經意間的戳刺,讓紀徒清的陰莖猛地戳上了一個地方,謝容止立刻身體抽搐了一下,猛烈上升的快感讓他沒法控制住身體了,身體重重地坐了下去,讓他不自覺尖叫了一聲。
紀徒清在這個時候,又不懷好意地用手揉動著謝容止勃起的陰莖,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人還是因為上升的快感,謝容止難受地嗚咽了一聲,居然就這么射了出來。
八、ABCDE
雖然謝容止射了出來,但紀徒清還沒射,他也不在這個時候繼續為難謝容止了,等謝容止從高潮的餘韻中慢慢回過神,紀徒清才說:“還受得了嗎?”
“……”謝容止不說話。
紀徒清盯著他看了會,忽然說:“你哭了?”
謝容止紅著眼睛,瞪著他,聲音沙啞:“沒有!”
紀徒清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哭了又怎么樣,被幹哭了?”
謝容止冷哼,後穴狠狠一夾,把紀徒清弄得下意識悶哼,於是謝容止忍不住笑了起來:“乾哭?”
紀徒清挑眉,說:“繼續。”
謝容止聽話地上下起伏起來,大概是緩過來一口氣,他反而更加遊刃有餘起來,動作配合著後穴的收縮,讓紀徒清舒服得直嘆氣。
謝容止湊近他,眉眼重新染上那種耀眼的光芒:“我可以的,對嗎?”他湊過去,輕輕舔舐紀徒清的唇,那動作小心翼翼,又十足的侵略性。
嘖,暴露本來面目了吧?
紀徒清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不過為了維持凌樓似的人設,他只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謝容止不說話了,垂著眼睛,一心一意地讓紀徒清舒服,紀徒清無意折騰,很快也射了出來。
謝容止臉色卻變了變:“裡面……!”
紀徒清戲謔地說:“放在裡面不好嗎?”
“你!”謝容止氣得咬牙切齒,他猛地起身,那瞬間後穴被摩擦的快感那幾乎讓他腿一軟差點又倒下來,一點點白色的精液從他的後穴中緩慢滲出來。
“這樣不難受嗎?”紀徒清同樣起身,捏了捏他的屁股。
謝容止氣得直瞪眼,忍不住抬腳輕輕踹了他一腳,然後說:“還不是你。”
“撒嬌?”紀徒清低低笑了聲,然後說,“去洗洗吧。”
“這裡有水嗎?”
“有啊,跟我來吧。”紀徒清引著他,往浴室走。
在紀徒清和謝容止兩個人在浴室中胡搞亂搞的時候,外面的場景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明光來找明澤,自然不會只帶著謝容止一個人,這三個人都是伊甸園十分重要的角色,因此他們是和一個龐大的異能團一起過來的。
謝容止因為著急,所以提前上了樓,也並不知道明光他們後來遭遇了什么。
明光他們看到了假的明澤。
明澤的靈魂既然在戾的手上,那么複製出一個明澤,也不是什么問題。
假的明澤出現之後,就立刻急匆匆地說凌樓似陷入了危險,既然明光他們是因為謝容止的帶領才能進來的,那對於和謝容止有不明關係的凌樓似,自然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於是明光帶上了一半異能團的人,跟著假明澤卻救凌樓似。
而等真正的明澤下樓之後,他遇到了剩下那一半異能團的人,而這個時候,又出現了假的明光,他說謝容止陷入了危險,要剩下一半的異能團去救急。
明澤不明所以,自然是跟了上去,連帶著那剩下一半的異能團。
於是兩批人,或者說包括謝容止和紀徒清在內的三批人,就這么被陰險狡詐的戾給分開了。
原著中其實並沒有出現這么複雜的情況,只能說,都怪紀大大隨便亂走。
紀徒清和謝容止洗完澡,還是無法走出愛慾這個房間。
謝容止皺眉,說:“你在這裡有遇到什么嗎?”
紀徒清想了想,選了個能說的東西:“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隔壁房間,那邊有黑霧,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