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他揉捏著被皮毛隱藏著的觸感溫潤的骨和肉,摸得細緻而小心,指腹細細地摸索著,還時不時拉起幾根毛髮扯一下。
冽被他摸得滿臉通紅。
紀徒清說:“是因為你本身敏感,還是發情期,還是……因為我?”
冽不說話。
紀徒清拽起他的尾巴,把他的尾巴尖放在他屁股上磨蹭兩下,威脅道:“不說的話,我就把它放進去了。”
“不行!”冽驚愕地看著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威脅方式,他知道紀徒清完全做的出來這種事情,心裡頓時就生出一陣惡寒和恐慌來,連後穴都忍不住縮了縮。
可真要他回答這種問題,他也很難說出口。
他張了張嘴,又無力地閉上,過了最初的那絲不安,他反而堅定了起來,始終抿唇不語,眼神抗拒而冷淡地看著紀徒清。
紀徒清被這眼神反而逼出了一絲興味。
他在心裡對著系統說:“之前我家親愛的都太乖巧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現在終於來了個性子烈的,好興奮!”
系統:【有個精分的愛人有趣嗎?秀分快!】
紀徒清哼了一聲,不和系統一般見識。
他笑了笑,在冽疑惑的眼神中,反而放開了他的尾巴,轉身把自己浸到了浴缸裡,舒服地嘆了口氣,眯著眼睛:“一起泡嗎?”
冽看了看,也踏入浴缸,小心地靠在離紀徒清最遠的地方。
因為沒有紀徒清的准許,他也不敢隨意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離得遠對於紀徒清來說根本沒什么,他就這么用目光一寸寸地掃視冽,就好像是在自己領地上巡遊的帝王一樣,囂張而放縱。
或許是紀徒清的眼神太過於曖昧,又或者是浴室裡面溫暖的水汽讓冽猛地放鬆了下來,原本在發情期中就蠢蠢欲動的慾望,忽然就開始席捲他的全身。
冽身體僵硬著,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坐姿,但因此而激起了一圈圈的水波,紀徒清饒有趣味地看著他,詢問:“怎么了?”
冽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他依舊保持著面色的冷淡,一言不發地搖了搖頭。
不過紀徒清看著他那微微發紅的面色就心知肚明瞭,心中好笑,他站起來,往冽那邊走去。
冽下意識想躲開,被紀徒清低低的聲音給阻止了:“呆在原地別動。”
這種語氣,讓冽即使想要立刻離開,也只能僵直著身體停留在原地,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幾乎下意識咬住下唇,原本淺淡的唇色沾染上一絲豔麗。
紀徒清看到他這個動作,心裡倒是軟了幾分,不過意圖沒變。
走到冽身邊,他沒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冽,把自己的下身往冽臉上湊了湊,不懷好意:“舔?”
雖然是問句,但這種帶有明確指示的詢問語氣依舊被契約承認,冽不受控制地湊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紀徒清的龜頭。
他還沒有勃起,陰莖在水裡泡了會,味道不重,但總是讓冽心裡有點反胃,冽手緊捏成了一個拳頭,那力度讓他手上青筋暴突,他面上神色不變,但眼神卻滿是怒火和恥辱。
這種被操縱的感覺,讓他十分厭惡。
紀徒清也不把冽逼得太緊,看冽真的舔了一口,也就不再逼迫,往後退了兩步,坐下來:“站起來。”
冽順從了,但那種冰冷的語氣和身上不自覺釋放出來的氣勢,顯示出冽心中的怒火。
不過他的陰莖卻已經處在半勃狀態了,憤怒讓他的情慾反而越燒越旺。
紀徒清說:“既然都這樣了,為什么還不讓我幫你呢?”
“不需要。”冽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
紀徒清挑了挑眉:“不過這也由不得你,你知道的吧?”
“……”冽一瞬間憤怒得幾乎想要一拳頭砸到紀徒清的臉上。
系統:【之前怎么沒看出來宿主這么……無賴……簡直氣死人不償命啊。】
紀徒清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雖然他的確愛著這個男人,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心裡沒有怨氣。
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傢伙會跟著他一起快穿,又或者復活這個機會本來就是他給他的,但那都無濟於事。
冽現在的態度,就好像是當初他們冷戰的時候,那傢伙臉上的表情。
委屈,暗惱,不情願,一臉“你怎么能不理解我”的哀怨。
太刺眼了。
紀徒清眯了眯眼。
一句“等我回來”並不足以打消他心裡的惱怒,很多東西會在漫長的等待過程中緩慢消散。
不過,他也不敢想象,那傢伙在真的回來之後,發現他已經死了的時候,心裡的感受。
因為那傢伙真的是,活蹦亂跳地離開了,信誓旦旦說等我回來接你——熱戀的時候,怎么會想到,或許下一刻,就是生離死別。
他不敢想。
所以這時候,他盯著冽看了一會,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不難受嗎?就這么硬著。”
冽被他變幻無常的態度弄得有些莫名,抿了抿唇,聲音有些低啞:“沒什么。”
“是嘛。”紀徒清喃喃,他盯著冽看了會。
沉默忽然就在浴室中瀰漫起來。
冽有些不安地動了動。
紀徒清攤開一隻手,擺在冽身前。冽不明所以,只能按照之前的做法,主動把自己的尾巴放到紀徒清手上。
紀徒清忍不住一笑:“好乖。”
“……”冽垂了垂眼睛。
他不會承認,在看到紀徒清剛剛那個笑中的苦澀意味之後,他幾乎本能地一慌,不安和恐懼霎時間攥住了他的心臟,茫然中他能體會到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痛苦和哀鳴。
——為什么?
冽有一瞬間的恍惚,那種情愫幾乎壓倒了心底對紀徒清的排斥,如果不是紀徒清的動作,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去詢問了。
但這不行。
不行。
他有點恐慌,不明白為什么靈魂好像割裂成了兩半,一半對紀徒清本能地親近,甚至控制不住想要輕輕擺動尾巴的慾望,但另一半卻依舊充斥著憤怒和厭惡,恨不得用爪子撕爛紀徒清的臉。
——為什么?
他低著頭,身體繃緊,繃到了極致更是有一些一點輕微的顫抖。
紀徒清並不知道冽的心理活動,只當他是不喜歡這樣被強迫,不過紀徒清經過之前的自我催眠,已經成功把冽和那傢伙分開了。
準確來說,是分身和本體的區別。
所以他心態很快就自我調節好了。
他一手還揉捏著冽的尾巴,另一隻手反而順著冽的肌肉線條,一點點滑動,捏住了冽的陰莖。
兩根大雞雞,看著視覺效果就很不一樣。
不過今天紀徒清並沒有打算對這個做什么,他手稍微揉搓了兩下,就繞到了後面,去戳弄冽的穴口。
冽有些緊張,不自覺地繃緊,雙手無所適從地放在兩邊,捏成拳頭。
紀徒清揉了兩下:“放鬆。”
冽只能聽從。
利用水的潤滑,紀徒清成功伸進去一根手指。冽的敏感點淺,紀徒清一伸手指就能摸到,他乾脆直接就上手刺激敏感點。
“呃嗯……”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