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看你的傷口,你為何這麼大反應?”納蘭錦繡故作不解。
沈從蓯依然神態自若的餵魚食,只是打發了翠竹下去做別的事。等到翠竹出去了,她才看著納蘭錦繡,笑意盈盈的說:“沒長眼的奴才剛剛冒犯了郡主,還請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同她一般見識。”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她的手,被她拒絕了,算不得冒犯。”
“不知郡主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翠竹的手感興趣了?”
納蘭錦繡還沒回話,沈從蓯又接著自言自語般說:“拿什麼受了傷的藉口出來唬人,郡主覺得我會信嗎?”
“你信不信不打緊,翠竹信就夠了。”
沈從蓯平靜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縫,她低頭笑,語氣卻是陰鷙的:“你怎麼發現的呢?”
“很簡單,即使皮囊扮的再像,眼神也騙不了人。”納蘭錦繡其實是直到真正握住翠竹手的那一刻,才確定了此翠竹非彼翠竹。之前那個翠竹的手,雖然也稱不上是嬌嫩,但和這一雙卻是不同的。
沈從蓯挑了眉頭:“噢?我對你的說法很好奇。”
“翠竹不怕你,而這個人內心深處對你有恐懼,所以她並不敢和你對視,眼神一直都是飄忽的。”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沈從蓯用手帕掩著唇角低笑,唇畔勾出的弧度是極美的,只是那雙眼睛卻很淡漠。這樣的神情結合在一個人的臉上,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眼睛處彷彿是一個人,而唇瓣處卻已經是另外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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