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北疆的納蘭錦繡不知道,今日的金陵也下了大雨,更不知道從“瑾園”到皇宮的官道上,一身薄衫的紀泓燁在頂著雨找東西。
他下朝回來剛把朝服換下去就發現佩在腰間的墜子不見了。那個貔貅墜子是納蘭錦繡送他的生辰禮,絡子還是她親手打的。
她離開的時候把屬於她的東西收拾的乾乾淨淨,除了他送她的那些東西外,一絲都不肯留給他。他如今佩著的墜子,已經是唯一一件她的東西了,怎麼能丟?
紀泓燁執拗地走在雨中,衣衫溼透了也絲毫不在意。他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知道他沒有放縱的權利,可他就想任性這一次。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由著性子做事了。如果他可以順從本心,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她留下。聖上賜婚又怎樣,賠上一切又怎樣,總比他現在這樣,心都沒了的要好。
文淵閣最年輕的閣老,大寧國的刑部尚書,紀家的嫡長子,少年成名的探花郎,聖上欽點的駙馬爺……
人們說起他總是有無數個耀眼的修飾詞,可沒有人知道,這些稱謂他一個都不喜歡。他喜歡的是,他愛的那個女孩子親密地喚他三哥。自她去了北疆之後,他無數次聽到她喚他,輕輕柔柔的,也不知是他產生了幻聽,還是遠方的她也在想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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