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泓燁從一開始就知道納蘭錦繡在說謊,她是經常這樣做燕窩吃,但卻不是每天晨起的時候要用。
她是這種平靜狀態隨口扯謊的時候,就是她有了防備之心,開始保護自己的正常反應。他伸手輕拍了下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意在安撫她,不要害怕。
宗玄奕打量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又狀似無意地問:“不是因為加入別的食材,會奪了燕窩的味道?”
“燕窩本來也沒什麼味道,跟著什麼做,便成了什麼味道。”
宗玄奕不說話,只死死盯著她。這小姑娘是真的很像她,低眉順目的模樣看似乖順,眼睛卻出賣了她,十分倔強清澈,不卑不亢。
他忽然覺得有點兒意思,她應該慶幸自己是紀泓燁的人,也該慶幸他正在為亡妻守孝。守孝,他這種身份本不該為女人做這種事,這只是他用來擋旁人的藉口。
知道他成了鰥夫,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甚至是皇親貴胄,幾乎人人都往他那送過人。當然也不全是要真心討好他,有的只是想在他身邊安插耳目罷了。
不過,若是喜歡的就留在身邊,防著便好了,甚至還能透露他想要給旁人知道的訊息。只是,那些個被送來的人,他統統都不喜歡。嬌弱的、美豔的、清麗的……不管什麼樣的絕世美人,都辦法讓他假以辭色。
他本就不是個重情的人,對柳靜賢是,對納蘭錦繡也是。可自他的夫人去了後,他才發現即使是不願在男女之情上浪費時間,他對她依然是有情的,很深,很重。沒有她,他在這方面就越發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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