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安時把所有的腐肉清除之後,又給他上了藥,包紮好之後,陳興也來了。兩人又一起動手,給其他三個傷員一一處理完。
陳興隨軍這麼多年,再猙獰的傷口都見過,但是這種**傷,還是第一次見。**非常稀有,據他們所知,截止到目前,也就只有金陵城的千機營和錦衣衛有這種東西。至於其他國家,那就更是沒有了。
北燕落後不可能有這種東西。所以兩軍交戰多年,陳興還是第一次見到**傷。這種傷口怎麼處理,他也是不清楚的。只能按照納蘭錦繡的指導做。
“創傷面積這麼大,肯定會發燒的。”納蘭錦繡現在擔憂的是,他們能不能撐過感染期。
“尋常的退熱藥不管用嗎?”
“沒用。”
納蘭錦繡對安時的傷,心裡還多少有數,因為他的創傷面小。感染的時候,她的藥應該是管用的。但是其餘的三個人就不好說了。
一個大夫最無力的時刻是什麼?就是對眼前的情況束手無策。她把最後一個人包紮好之後,眉間的憂愁神色一直沒去。
同為醫者的陳興,此時心裡也不好受。那樣的傷口,也就是白先生還能救一救,如若是他,可能就放棄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救不了,也就不讓他們再受這一遭苦了。
“大夫不是神仙,不能左右人的生死,你不要太滾憂心。”陳興安慰道。
納蘭錦繡平靜的看著他,語氣透露這滄桑感:“陳叔,你救治了很多人,應該也見證了很多人離開。你能不能告訴我,要什麼時候,我才能夠完全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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