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年覺得自己很冤枉,所以就大聲的辯駁。
“本官把所有家產都退了回去,家中幼兒嗷嗷待哺也顧不得,只為了彌補自己曾經的錯失,難道還不夠嗎?”
前廳之中,李敬年站在中間,神色哀傷的指著被邊上女人抱著的一個男孩說道:“難道要李某剖心析膽嗎?”
李二毛看了男孩一眼,說道:“李敬年,李敬堂是你什麼人?”
李敬年眨巴著眼睛,詫異的道:“李敬堂?那是我堂弟,不過他遠在河南,兩邊許久未曾見面了。”
李二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繼續問道:“是嗎?那本官問你,青州府同知粱直是怎麼死的?”
李敬年愕然道:“粱直管轄糧食……不是自盡了嗎?”
李二毛冷冷的道:“我們帶著京城的仵作,這大概是你沒想到的吧。”
李敬年還在堅持著辯解道:“本官和那粱直在事發後就沒見過面,李大人你這是要讓本官招認什麼?”
李二毛看了一眼外面,失望地嘆道:“你這是想等著泰寧侯來救你嗎?本官也在等他,可目前來看,泰寧侯卻是讓你我都失望了。”
李敬年心中一冷,問道:“李大人和泰寧侯可是有恩怨嗎?”
李二毛搖搖頭道:“你用粱直來換取自己脫身,可卻派人殺了他,讓他無法說出你和你堂弟之間的錢財來往,李敬年,你確實是膽大心細,不過你低估了錦衣衛的能力。”
他是想等陳鍾來,那樣就能一舉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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