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找到的土豆大部分被送給了那些缺少食物的族人,阿松肯定不會是捨不得那些土豆,只當他還是太小了,沒聽懂自己的意思。
他卻不知道,阿松不會捨不得那些土豆,也不代表願意把那些土豆白送給他。
阿松這裡沒法說,金耀環視了一週,道:“你阿爸呢?”
“阿爸去煮黃鬚草了。”
“黃鬚草?”金耀有些吃驚。
“是啊,阿爸的腿傷痛的厲害,尤其是冬季,沒辦法,聽說黃鬚草能有些用,只能讓阿爸試試了。”
正說著,阿疾走了過來,手上一碗黃褐色的湯水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族長,你嚐嚐這個黃鬚草?”
金耀趕忙拒絕了,他記得阿含曾經吃了黃鬚草流了滿臉的鼻涕眼淚。
阿疾也沒再退讓,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金耀與巫醫不同,雖然看上去粗獷直爽,實際上族裡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少有能瞞得過他的。他知道冉千到了巫醫那裡之後就不再做阿疾的草藥,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如果阿疾是得了重病,金耀絕不會允許冉千這樣忽視族人的生命,但是阿疾的傷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傷口早已癒合,只是依舊會疼痛,他們獸人哪有怕疼的?忍忍也就過去了,而且這種草藥確實很難得,最重要的是巫醫認為冉千是獸神的使者,能給岩石部落帶來希望和輝煌,所以冉千才離開了他先進的部族,一個雌性卻安然無恙的避過數不清的危險到了岩石部落,這就是獸神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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