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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挖掘城牆的日軍工兵爆破和挖開了一個足以藏身的大洞時候,日軍的機槍就停了下來。
已經不需要對城樓上守軍的火力壓制了,反正守軍也拿躲在牆洞裡的工兵沒有辦法,你打啊,打不著啊。
這段陣地突然安靜了下來,但越安靜,越讓守軍受不了,那鍬子鑿著牆磚的聲音,不斷地從城牆底下,傳了上來。
即使是那麼沉悶那麼輕微,但一鍬鍬,感覺是鑿在三狗他們這些守軍的心上一樣難受,就好像被人用鈍刀子來回拉自己脖子一樣絕望和驚悚。
很多的死刑犯寧願被快刀一刀砍死,也不願意被鈍刀子一刀一刀切死,那種心理的煎熬,是非常難以忍受的。
曾經有人做過實驗,在黑夜裡,用刀背對死刑犯的脖子不斷地磨著,大部分的死刑犯受不了折磨煎熬,會崩潰掉,甚至有少數人會被嚇死。
也有人把死刑犯綁死在小黑屋裡,把他的腳板底用刀子戳破,下面用一個水桶接著血,讓其慢慢流,說是要把血放幹。
幾乎沒有什麼死刑犯能扛住一夜的,要麼奔潰昏厥,要麼被連續不停的血滴聲給嚇死了,而實際上,桶子裡接住的不是血,而是自來水的水滴。
三狗他們現在,就像這種倒黴的死刑犯一樣,感覺自己慢慢地被放血,慢慢地被鈍刀子割死一樣。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很多人都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紛紛表示要下去,和鬼子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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