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自己對於秦澤遠是不同的,儘管他曾經為此吃了許多苦頭,但十幾年的養育磨合,這種想法已經根深蒂固地紮根在他的腦海裡。
他在浴室裡待了太久,杜克終於忍無可忍,乓乓乓地敲門:“徐夕景!你暈倒了嗎?要不要叫救護車!”
徐夕景猛然結束了自己的臆想,十分喪氣地回到了現實世界,裹著浴巾拉開浴室的門,垮著臉跟杜克說:“沒有,我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你去洗吧。”
徐夕景精神萎靡無精打采地走遠,走到半路又折返回廚房,翻出來兩片吐司閉著眼睛塞到嘴裡,開始計劃假期的行程。
只是他還沒個具體的想法,就收到了郵箱提醒。
新郵件是國內發來的,署名是他前兩年在國內待過的療養院。療養院後續服務也很到位,邀請徐夕景回去複查。
郵件說的言辭懇切,徐夕景出院已經快要有兩年,因為出院後並沒有再跟醫院聯絡過,之前預留的聯絡方式也無法接通,只能透過郵件聯絡,希望徐夕景按時複查,以便醫院能夠了解徐夕景現在的狀態。
徐夕景託著下巴猶豫了一會兒,敲了個“好”,然後郵件預約了自己的複查時間。
他出院以後再也沒回想過自己在療養院度過的那段時間。
平心而論,很不好受。儘管療養院已經是國內頂尖的水平,但那種克服自己內心的惶恐暴躁的過程,克服想要自殘自傷的心情,真的很難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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