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都走了啊！”

江州機場，方浩洋看著索利斯、譚廣平、司念華等人過了安檢，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方寒愕然，奇怪的看向方浩洋。

“您這眼巴巴的盼著人家來，現在又巴不得人家走？”

方浩洋瞪了方寒一眼：“你這剛進醫院的時候見了我小心翼翼，現在學會頂嘴了？”

“小心翼翼？”

方寒相當認真的看著方浩洋：“您確定您沒記錯？”

方浩洋臉一黑，算了，這小子好像還真沒小心翼翼過。

不過剛進醫院的時候倒也老實，一本正經的說自己天賦不足，比較笨，嗯，罵人不吐髒字型的。

方主任覺得方寒說自己笨，天賦不足之類的話就是在罵人。

今天前來送行的人不少，徐錦波，衛生廳的蘇廳，楊處長等人都來了，方寒算是打醬油的，按說是沒資格來，主要是和索利斯司念華等人都認識。

別看方寒地位最低，可人家普霍金斯醫院和司念華都是奔著方寒來江中的。

普霍金斯醫院的代表乘坐的是國際航班，直飛洛杉磯，然後返回巴爾的摩，司念華和譚廣平則是先返回燕京。

飛機上，兩人又是鄰座。

“念華先生在江中這十來天還習慣吧？”

“說實話，我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司念華笑著道：“從來沒有這麼自由過，國內的環境確實讓人覺得相當的輕鬆和愉快。”

“自由？輕鬆？愉快？”

譚廣平微微一笑，國內不少人可都是說國內生活壓抑呢，這自由、輕鬆、愉快，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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