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趴在霍胡肩上抽泣起來。
“哭出來,我在這。”
顧戈哭的更大聲了,就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顧戈離開後,白渡坐上飯桌,一個人開始吃顧戈準備好的飯菜。菜有些涼了,吃到嘴裡缺少了原本的美味,身邊少了另一個人,吞嚥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顯得格外明顯。
白渡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他關掉燈,碗也不洗,躺在沙發上,電視螢幕不斷交換畫面,他突然想起顧戈經常對他說:“早點回來。”他總是敷衍的回答,從未放在心上。現在他好像有點兒明白,一個人在家是多麼孤獨。
他怎麼能跟顧戈比,白渡低低笑了兩聲,打電話給幾個生意上的夥伴,約他們去酒吧包廂唱k。
沒有顧戈,他照樣可以生活的很好。白渡這樣告訴自己,不過每當夜深人靜,酒散人離,他就會獨自一人坐在黑暗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戈離開的兩個月後,白渡養成了一個習慣,他會開著車在小區周圍兜兩圈,他為自己的行為扣上了個風雅的名頭,“看風景。”
他回家的次數的比以往多多了,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麼,總是有意無意,看向門口,他大概是病了,得看心理醫生。
他帶著一大堆鈔票去看心理醫生,那庸醫跟他說了一大堆專業用語,白渡不耐煩的讓醫生說的通俗些,這醫生竟然說他患的是相思病。
放他孃的狗屁,他,相思?想的誰、顧戈嗎?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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