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小恆,你是愛我的,對吧?我都在你裡面了,讓你爽上天了,你就對我說一句好聽的。哪怕騙我也行。」
「滾……滾啦!」
「那麼,不說愛,說喜歡,行不行?說我比古策重要,行不行?說你不會離開我,行不行?說你不再生我的氣了,行不行?」
鍥而不捨地追問。
堅硬地開拓,穿刺,抽插,反覆地磨礪最敏感脆弱的一點,拷問一般。
「啊哈——嗯……壞了啊!插……插壞老子了……」自己聽了都臉紅的求饒似的喘息。
「小恆,我愛你。」
毫不憐惜地貫穿動作中,唇上的吻卻輕柔得不可思議。
「小恆,我愛慘了你……」
充滿侵略性的律動的節奏,好像要一直激情澎湃地演奏到世界末日。
說世界末日,也許有點誇張,但至少淫邪霸道地一直奏到了張恆的夢裡。
張恆的夢裡,一會是驚濤駭浪中殘破的小船,隨著洶湧波浪上上下下;一會是一塊半焦的煎餅,被男人放肆地翻來翻去,插來插去。
一會,他被爸爸抱在懷裡,笑著輕輕地拋向半空,瞬間掉進看不見底的黑暗。
一會,張平抓著他的袖子,哭哭啼啼地說,哥哥,哥哥,我好餓。
那些刻骨銘心的遙遠的幸福,總是轉瞬即逝,只有某個人,像最堅韌最倔強的藤蔓,深深地紮根,執拗地不離。
小恆,長大我真的要當員警嗎?要是我不當員警,就不能保護你嗎?
小恆,我學會吹口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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