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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煙看著林紫霜一臉無辜的樣子，倒抽了口氣，“那…霜兒，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覺得他們挺適合的，那位程小姐從很遠的地方回來找他。她跟我說，她很喜歡封天佑，想跟他在一起，讓我幫她啊。”

蘇寧煙現在算是明白，封天佑剛才為什麼會生氣離開。

她輕咳了一下，“霜兒，要是天佑真的跟程小姐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難受？”

林紫霜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她是靈族的人，早晚是要回去的。

她怎麼想的，其實不是很重要吧。

蘇寧煙揉了一下眉頭，看霜兒的樣子，並沒有那麼意思。

那麼，封天佑會不會很失望？

“表姐，我上樓先了。”

林紫霜幾乎是逃命一樣，上了樓，就鎖上了門。

她站在落地窗前，剛才表姐問她會不會難受？現在仔細想一想，好像…她也有些說不清楚。

封天佑對她很好，對她有救命之恩。

總之，她看著那程小姐一片痴心，封天佑跟她在一起，應該會挺好的。

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是混亂。

封天佑從卓家離開了以後，一直沉著一張臉。

程又琳坐在副駕座著，幾次想要說話，都憋了回去。

她所認識的封天佑，向來沉穩內斂，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的。

他冷著一張臉不說話，彷彿就是暴風雨前夕，烏雲黑壓壓地映在大海上，所有東西都沉浸在黑暗之中，讓人透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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