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陷入沉默。

夏牧望著季向北，猶豫著要不要打破沉默，但想到他們方才聊的話題，又不敢妄動了。

畢竟以季向北的個性，錯過今天，可能真的會再等兩年。

“夏牧。”他忽然起身走過來。

雖然早就預料會有這一天，但當他真正拿出戒指時，她還是緊張地捂住了嘴。

“我總想給你一個完美的求婚儀式，但苦於創新能力有限，”他雙手託著戒指，邊走邊說，“現在我想明白了。我跪下，你點頭，這個儀式就算完美了，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夏牧眼眶一熱，淚水開始打轉，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走到自己身前，單膝跪下。

“我，季向北，身無長物，唯有一顆仰慕你的心，至死方休，若得夏小姐垂憐，願以餘生為聘。”

熱淚滾落。

夏牧跪下抱住他，不住地點頭。

“說好一輩子，少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

“好。”

屋內，一對璧人定下終身。

屋外，貼在門上聽壁腳的夏連成也抹了抹老淚，再沒有什麼比女兒幸福更讓他滿足的事了。他掏出錢夾，裡面夾著一張女人的證件照，照片的邊角已泛黃。他撫了撫女人的臉，在心中許下承諾：我也會守著咱們的女兒一輩子，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少。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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