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他專門定製的,即使只聽到他的嗓音,也會讓人舒心的而快樂。
老闆於是低頭在凱越頸邊親吻起來,嘴唇觸到了紅色絲帶的邊緣,他銜住那邊緣用力一拉,絲帶便解了下來。
與此同時,凱越也嗅到了熟悉的氣息───一陣優雅的薄荷酒清香。他輕輕叨唸出聲來:
“難道是…黑鱷…?嗚恩…!!”
剛說出來,老闆便吻上他嘴唇,這男人的吻法從來都是如此,溫柔卻又橫行,在舌尖戲謔挑逗著,僅僅是親吻,也會讓人心潮翻湧,沈浸在他製造的迷亂中。
凱越努力維持著矜持,他需要些許空隙對這男人說些什麼,可纏綿的親吻怎麼也不肯結束,老闆的似乎要用溫柔將他溺死。
凱越雙手雙腳都牢牢禁錮在大床上,連拒絕親吻的餘地也沒有。更不可救藥的是,此時的心情竟讓凱越無法狠狠閉合牙關,任由那男人在口中游走───因為凱越知道,使自己的錯,是自己誤會了黑鱷───母親將自己託付給黑鱷,他並非蔑視了母親的託付,而是出於自嘲無奈的心情,才說母親是個愚蠢的女人…要不是小彬對凱越解釋一切,他怎麼也猜不到黑鱷的心思,這男人實在太不坦率……
知道了他的心思,反倒讓凱越有些內疚,他無法像從前一樣強烈地抗拒他,甚至想要說出自己的歉意。
“黑、黑鱷…嗚嗯…!”
而黑鱷就是不許他開口,凱越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唯一清晰的,就是那男人唇間的溫柔與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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